自嘲的想着。
还是跑累了,庄湄坐在一个无人的窄巷子里,将脸埋入双膝之间,一边喘气,一边掉眼泪。
“庄湄,不要害怕,一切都会好的。
明天是新的一天。
”
“庄湄,不要害怕,一切都会好的。
明天是新的一天。
”
“庄湄,不要害怕,一切都会好的。
明天是新的一天。
”
她浑身发抖,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直到说得声音沙哑,她才仰起头,用手叩击钝痛的胸口,又重复了几遍后才不再说话。
做完这一切的庄湄侧过头去,一个“黑色影子”已经站到她身旁。
“庄小姐,晚上您需要和我们大小姐一起用餐,位置已经订好了。
我现在要送您过去。
”
庄湄仰着头,眨了眨眼睛,良久,她问:“吃什么?”
“西餐。
”
“好。
”庄湄伸出手去,那“黑色影子”小心的搀扶着她起来,上车以后,庄湄看见一个纯白色系着深紫色蝴蝶结的纸盒。
“请您换上。
这是我们大小姐在来之前给您定制的。
希望您能喜欢。
”
拉上车内的帘子,庄湄打开礼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件纯白色的透视晚礼服。
她抱着那件晚礼服,斜靠在座椅上。
车子徐徐的向前开去,街景如这薄纱般的晚礼服一般,轻盈的流转起来。
如烟似雾的往事充斥心头,她忽然想起九岁那年,母亲邀温禧的继母、吴洱善的母亲、詹半壁的姑妈来家里喝下午茶,那也是除了在学校之外,私下里她第一次同时和她们三个人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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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花开满园,蝶飞烂漫时,她记得那天大她四岁的詹半壁牵着她的手,去园子里扑蝶。
&lt妹妹,我扑个粉蝴蝶,好不好?&gt
&lt好啊,好啊!半壁姐姐,我要,我要。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