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温禧和吴洱善走进来,詹半壁看向温禧的时候,眼神已经恢复如常,说:“你的电话,好像已经挂了。
”
“这么晚了,谁会给我打电话。
不会是推销电话吧?”温禧坐下来,“不用管了,我们先喝杯酒暖暖。
”
詹半壁捏着手机,“我帮你打回去,我好像吓到对方了。
”
“难得领导这么重视。
”温禧从她手中拿过手机,一瞧,便笑着说:“是玩具商店的。
前几天我妹妹生日,给她买了好多玩具,听说这家订制的质量挺好的,可惜到货到了坏了好几个,把温俪气得哎。
你们也知道温俪的脾气。
”
“是么。
那么她,是哪家玩具商店的老板?”
“……我给忘了。
”温禧又笑,“好,好,我这就回个电话问问。
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
手机拨过去,那头已经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温禧靠在沙发上,吴洱善低头拨龙眼吃,詹半壁站在窗边,侧头望着窗外,半张脸陷在阴影中,并没有朝她这边看。
温禧又拨了个电话过去,这次庄湄接了电话,温禧便说:“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刚才是……”
“好的,明天我会让管家把坏掉的玩具给你寄回去。
好的。
”
庄湄心里一片茫然,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好的,晚安。
”
“再见。
”温禧挂了电话,侍者也开始上菜,“这家店的菜还不错。
”
“斑比,吃饭。
”吴洱善唤道。
詹半壁,绰号斑比,因在语文课上被老师形容眼神似林中麋鹿而得名,不过除了吴洱善,现在几乎没人敢这么叫她了,就连温禧也一样。
“好。
”
酒过一巡,三人开始叙旧,聊聊近况,无外乎工作和感情生活,这种情况下,温禧基本上只要听吴洱善娓娓道来就行了。
只是今天,不知话题怎么转得,总是转到她这里来。
“我和他是在品酒会上认识的,因为一个形状怪异的醒酒器。
”温禧说起未婚夫孔玉梁时尽量让自己眼角含笑,唇边噙着一点羞涩。
吴洱善津津有味的听着,问道:“难得斑比在这儿,你下次约他来。
”
“好啊。
”温禧再次弯起嘴角,詹半壁的眼神一直如铁钩一般的钩在她身上,好似一不注意浑身就会被勾出无数个破洞。
“那你到底喜欢他哪里?”詹半壁给温禧斟了酒,温禧望着酒杯里晕起的一圈涟漪,脱口而出道:“挺好相处的,也没什么脾气。
”
“啧啧啧。
”吴洱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