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先是落在眼睛,接着是鼻梁。
萧旻珠眼睛微弯地仰头回应。
这件事儿一旦两个人都有心思便很容易进行下去。
烛火摇曳,世界颠转。
一点?一点?加深。
现在的魏蛟几乎不需要萧旻珠教了,只是他偶尔激动?时还是会有些失控失了力度。
口中泄出?一声嘤咛。
但是很快又被堵住。
脑子越来越晕,像是掉进了旋涡。
……
因?为?是行军帐,一匹布料能有多隔音,两个人都比较克制。
但越隐忍,某些时候往往会更加投入。
因?着出?多了汗,事后,萧旻珠后知后觉喉咙像在沙漠中走了两天两夜一样干涩。
她不自觉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但是萧旻珠这会儿浑身由内而外都带着一种纵欲过度后的疲惫和酸软,丝毫没有想?从床上爬起来的冲动?。
没关系,她还可以指望队员。
萧旻珠像乌龟翻壳那样艰难地翻了个身。
两人中间距离本来就短,萧旻珠一个不小心滚过了头,直接压住了魏蛟小半身躯。
魏蛟低低笑出?声,“你刨坑呢?”
双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挨着。
萧旻珠突然啧了声,声音闷闷的道:“君侯你压着我头发?了。
”
魏蛟抬起手肘,将?几缕发?丝解救出?来,然后拢到一旁。
“这下好了吧。
”下巴垫在她肩膀,温眷地蹭了蹭,魏蛟道。
萧旻珠这才满意。
她现在脑子里还记得与魏蛟刚重逢时他脸上盛气凌人的傲色,还在新婚夜冷声嘱咐让她守好本分,不要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与现在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不知他要是回想?当初,脸会不会觉得疼。
魏蛟其实差不多已经把之前的誓言丢到桑干河去了,偶尔想?起,脸还是有点?烧。
话说的太早了。
不过他也是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