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多久能擦掉,不会让我睡觉都涂脸上吧。
”魏蛟忍不住问。
刚刚魏蛟帮她说话,萧旻珠其实是有些惊讶的,别说古代,就是说思想开明程度更高?的现代,长辈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第一个喊的基本也是儿媳去伺候,不会叫自己?的儿子,男人家也觉得妻子代自己?侍候长辈是应该,没想到魏蛟还挺深明大义,知道这个时候请郎中比请媳妇管用。
萧旻珠心中对魏蛟不免提升了几个好感度。
她贴心地?答道:“这个就是要过夜才更有效果?,而且,君侯我看你嘴唇也裂开起皮了最好也涂点油膏。
”
魏蛟一听,眉毛皱得老高?,“我不涂,那?是你们女人家涂的。
”
自己?大老爷们被?按着用萧旻珠的面霜把脸弄得油亮亮的已经够羞耻了,一听还要涂口脂,魏蛟坚决不同意。
他从?前?风里来雪里去,除了伤口出血很严重,像这些小伤魏蛟都是不放在眼里等它自己?好。
……
不知道最后萧旻珠最后用了什?么手段让魏蛟听了她的话。
睡觉前?,魏蛟抱着铜镜,盯着镜面中自己?整张脸连着嘴巴像抹了猪油一样反光,语气不太高?兴地?问:“这能有用吗?”
“信我,坚持涂两?天?就好了”萧旻珠躺下来,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快睡吧,很晚了。
”
魏蛟就像是一个持续不断散发热气的暖手炉,萧旻珠躺在他旁边,尽管两?人是分开盖的被?子,但魏蛟睡在外?面挡住帘子的缝隙帐子里都是暖烘烘的。
……
今日是正月初二,也是崔琰与萧青雁新婚的日子。
本来就是一年到头最为吉庆的时期,在这样的气氛下,两?人的婚礼也办的十分热闹。
原本崔琰寄住在昌平太守府,但因为要娶妻,他在城中另盘下了一处二进的院子当做新宅,萧青雁则由兄长萧平戈亲自护送出嫁。
萧平戈文?武样样不济,性格也是粗糙马虎,只多亏了有萧奉当爹,才成为扬州州牧的继任者?。
此时他饮多了酒,攥住他新妹婿的手臂,咧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