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人走进时?,众人面上神色立马变得正经,喊了声君侯。
魏蛟顿住脚步,目光在他?们略有紧绷的表情扫过,淡淡地应了声:“今晚可以放松,无须多管军礼。
”
众人见着魏蛟的离去?的身影,才重新松弛下来。
“听说君侯新娶了位如花美眷,你们说,这都要过年了,君侯怎么不急着回衡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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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哈哈大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脑子?只?念着媳妇,君侯是要干大事的人,自然不会多花心思到这些儿女情长上,再说了,收拾完刘元宗回衡阳也有面啊。
”
……
魏蛟躺在逼仄的行军床上,瞪眼望着帐篷头顶。
原本以为斗败刘元宗那家伙会很容易,想着怎么也要打到离雍州都城百里?远的碑原,让刘元宗再也不敢觊觎幽州的领地,看到自己就怕。
但他?已经在壶口关停留驻扎六七日了,刘元宗那边又从都城兆都增援数万兵力?,再这样下去?,这会变成一场拉锯战。
他?不想在这里?耽误太久,但直接t?退兵的话,难保刘军不会卷土重来。
再过三日就是元宵了,魏蛟翻了个身,盯着从帐篷外透进来的那一小块月光,默默地想,他?肯定不能在春节前回到衡阳了,不知道萧旻珠会不会生?气?
以往这个时?期他?也不是没有在外打仗的时?候,他?就一个人,过不过年都一样,但外面那群士兵他?们都有家人。
出于补偿,如果快过年还在外面打仗的话,魏蛟都会让他?们像今日这样吃得好些,再发些津贴当做过年钱。
为这个突然生?出的念头,魏蛟烦躁地转了身。
萧旻珠生?不生?气,管他?什么事儿。
但他?昨晚梦到萧旻珠因为他?久久不归,就躲在被?窝里?哭。
萧旻珠本来就爱哭,这也倒不是不可能。
为什么他?睁眼闭眼都会想到萧旻珠?魏蛟烦的睡不着觉,干脆从床上翻身练了两套拳法,等筋疲力?尽,自然倒头就睡了。
远在衡阳的萧旻珠突然打了个喷嚏。
青竹立马关切地看过来,询问道:“可要奴婢去?寻个大夫过来瞧瞧?”
萧旻珠用巾帕随意擦了擦鼻子?,“没事儿不严重,等会儿喝碗姜茶就好了。
”
可能是这几?天降温,她衣服穿少了有一点小感?冒。
北方的冬天果然是物?理攻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