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今早上她醒来便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精神?不济。
青竹朝外喊白?桃:“伺候夫人洗漱。
”
随后转身去收拾床铺。
萧旻珠接过白?桃递来的热巾子,敷在面上,也不烫,温温热热地刚刚好,她口中发出一声喟叹。
刚将?布巾取下,却见主动说要?收拾床被的青竹皱着眉头从里面出来,好奇地问了句:“怎么了这是,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青竹扁着嘴,到底没忍住,问了出来:“女郎昨夜没与君侯同房吗?”
萧旻珠出嫁时没有?贴己的管事嬷嬷陪嫁,青竹自诩比女郎大了两岁,很多事情便包揽到自己头上。
算算日子,女郎与君侯都已?经成婚两月有?余,正常的夫妻哪会不圆房,更何况从东平回幽州后,两人就住在一个房间,青竹就不信,一个正常男人看着自己貌美窈窕的妻子躺在身边不会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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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脑子里乱的很,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难不成看似身形挺峻的燕侯实?际上不行,或者对方其?实?好男风,娶妻只?是为了遮掩。
总归不可能是女郎的问题。
“咳咳”萧旻珠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任谁被人紧盯着房帷之事都会觉得尴尬,萧旻珠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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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轻轻戳了戳青竹的脑门?,汗颜道:“你一天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呢,要?是没事儿的话,就去帮我清点府库里的嫁妆好了。
”
“夫人。
”青竹试图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讲给对方听,“夫妻间若是没有?真正的牵连,难保日后男子不会变心。
”
寻常男子都会三心二意,更何况魏蛟如今是北地一方霸主,权势滔天,更是有?数不清的莺莺燕燕前赴后继地往他身上扑,现在侯府的后宅干干净净,说不准哪个时候魏蛟就会带个女子归家,到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