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被推出来的愣头青看不懂脸色,神色激动,直言直语道:“君侯不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冲动自私了吗,为了平息心中怒火,不顾将士们的安危,君侯和那些残暴之徒又有何区别。
”
一干幕僚心中大呼完了。
只能眼见着魏蛟变得怒气冲天,咬牙切齿道:“你说孤是为了一己私欲,那你可知幽州能有如今的盛况都是赖于谁。
既然孤在你心中就是个鲁莽之辈,肯定也不愿再为孤出谋划策了,既然如此,孤倒不如满足你的心愿。
”
魏蛟脸色发青,“来人,将贺时章带下去,斩首示众。
”
一个长着山羊胡的幕僚劝道:“君侯息怒,贺时章是旬先生举荐的人,倒不如等旬先生回来了再行决断。
”
魏蛟眸中怒火不熄,“那就将他先打三十军棍,再丢进大牢。
”
武将受三十军棍都好几天不能下床,更遑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人,不死也半残。
魏蛟看出了其他人想继续说情的想法,怒极反笑道:“你们若再求情,就陪他一起吧。
”
说完,大步离去。
幽州的府邸比东平还要大上许多,为了避免上次一样迷路的尴尬情形,萧旻珠决定把阖府都走上一遍,认认路。
走到前院一处院落,注意到旁边佩剑的几个士兵,这才明白自己走到了魏蛟议事的场地。
正打算离开,却见军士压着一个穿白衣,长相清隽的男人出来。
边走,那人嘴里还不停地叫喊。
“君侯,您不能北上啊,幽州危矣。
”他两手被钳制,双腿却灵活地像条鱼尾,不停地摆动着,奈何压制他的军士生得人高马大,直接手动抬高,扑腾的脚堪堪触到地面,青年面色涨红地控告,“你们放开我。
”
他被押到庭外长凳趴着,棍子便毫不留情地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