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时怎不见你出来说一句。
”魏蛟反问。
董清脸色铁青,语气中带着威胁道:“君侯即是不给我面子,也该知道国舅爷与我家有亲,君侯是否能看在国舅爷的份上网开一面。
”
魏蛟眼神变得阴郁,他平生最恨有人威胁自己,若董清伏低做小,没准他后面心情好也就让人把他儿子放出来,没想到这老头子竟然拿洛阳的董国舅恐吓自己。
如今诸侯中,董国舅得皇帝信任,权势登天,属地凉州雄兵几十万,众人唯恐避之不及,幽州虽然近两年来在魏蛟带领下拓宽领土,日益强大,但因为所属偏远北地,经济贸易始终不敌中原,打仗时缺衣少食也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每次打完仗,魏蛟都会将从部分官员家里搜刮出来的家产贴补军用,让将士们总觉得打完仗就有钱,魏蛟不善经营这一弊端暂时还未显露。
虽然两者实力目前相差悬殊,但并不代表魏蛟就会怕,相反,他很享受在战场上宣泄自己,甚至能从中获得一丝丝的愉悦。
魏蛟全身释放出冷气,薄唇轻轻翘起:“国舅爷又如何,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不成。
”
董清显然没想到魏蛟的口气竟然这么大,气得简直要说不出话来。
魏蛟让人给他丢了出去,当然那箱黄白之物被他留了下来。
反正这也是董清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他不取用,还不是便宜别人。
魏蛟回想方才董清说话时遮遮掩掩,显然是因为那董梧在背后做了什么亏心之事。
魏蛟已经铁了心要彻查此事,他命人招来衙门主事。
收到魏蛟的通传后孙戚一路上都惴惴不安,将自己最近做过的事完整捋了一遍,生怕魏蛟招他过去是嫌他办事不力,要砍自己的头。
“下官拜见君侯。
”
魏蛟倏然抬目,露出森森白牙,“孙主事。
”
孙戚顿时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感觉下一刻对方就要用尖锐的牙齿咬断他的脖颈。
他上次见到魏蛟还是两个月前城破的第二日,当时幽州军长驱直入,他们这些金陵的官员随之被押着关进了一个房间,将近一日未进水米,饿的昏昏沉沉,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