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怀抱里东倒西歪。
本以为这已经很受不了了,可当主持人看过来,当全场的灯光和视线全都集中过来,苏晚才知道,什么是要命。
现场那么多视线,都在盯着她和爸爸,随着主持人的讲解,每一个人都知道,爸爸的肉棒在摩擦她的花穴,他们都知道她湿了,地上都是
滴落的骚水,也都知道她是第一次。
每一个表情都被解读,连苏晚也是刚刚意识到,原来这代表着,她很爽!
这样的公开淫情,让身体全然处于极度紧张中,这一刻,苏晚觉得自己和隔壁赤身裸体的人没什么区别。
可不管她怎么摇头,也知道,主持人说得是对的,酥麻、奇妙、舒服,却也又空又痒。
内裤悄悄拨开,会更爽?
是真的吗?会有多爽呢?没有内裤的阻隔,是不是会更烫?那些狰狞的青筋会全部刮在花瓣上,应该很硬很凶吧……
脑海中升起一股股期待,致使苏晚有些蠢蠢欲动。
但凡今日在这里的是别的男人,哪怕是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苏晚都一定会拨开内裤,体验一下被肉棒贴住,毫无间隔摩擦的感觉。
可,&#9415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苏牧是她的爸爸。
隔着内裤,还能说是被逼的,如果没了内裤,那和父女相奸还有什么区别,说不定戳磨的太凶,爸爸的龟头还会陷进花穴里,那就是真正
的乱伦了。
不行,不能那么做。
苏晚在心底不停的警告自己,可却是警告,身体就越湿,那骚痒感就越明显,像是有蚂蚁在其中密密啃噬。
父女,父女……大脑被这两个字占据,越是禁忌便越是敏感,越是不应该就越是想要。
在主持人第三次引诱,全场的人都在起哄让她感受大肉棒真实的触感时,苏晚莫名抬头看了眼苏牧。
那人的眉紧紧拧在一起,眼中满是痛苦,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俊秀帅气的面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狰狞,像是经历酷刑。
是了,椅子摇摆中,苏牧要控制平衡,还要保护自己,更不要说被刺激了一晚上的胯下之物,自己每次夹住双腿,都能看到胸膛剧烈的起
伏……
可即便如此难挨,他还是朝自己摇摇头。
从小到大,苏晚都是那么听苏牧的话,苏牧永远不会有错,苏牧永远理智永远沉稳……这一刻,本来也应当听他的,可莫名的叛逆萦绕在心
头。
大概是迟来的青春期,又或许是作为乖巧的女儿,想彻底打破一次爸爸永远淡定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