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似乎从来到泰国开始,一切就都开始失控。
从来都被篱笆紧紧围住的心脏破开了一角,体内好像有什么让人恐惧的东西在翻涌,促使身体更加灼热,紧接着,被那娇嫩小手捂住的地&#9415òùωēййρ.мЭ(rouwennp,me)
方居然开始一点点肿胀。
他硬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在女儿的掌心下!
苏晚是第一个察觉到的,那一刻,她甚至觉得心已经不会跳了,听说只有当一个人接收到的恐吓足够多时,才会出现这种玄妙的境地,整
个人就像是个魂游天外的看客,大脑却事无巨细的接受着眼前的一切。
掌心下的东西炽热如烙铁,热烘烘的向上弹跳,突起的青筋硌着她的手,甚至,她还能透过指缝,看到狰狞凶恶的蘑菇头。
苏晚倒吸一口凉气,看这个肿胀势头,居然比刚刚那个敲鼓的大?呕挂?粗壮。
这是,这是爸爸的肉棒,爸爸的肉棒在她手里勃起了!
苏晚的眼睛不自觉略过苏牧,发现他常年戴着的金丝边眼镜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露出一双狭长的眸子,竟和以往沉稳的气质完全不同,多
了几分说不上来的野性。
被那眸光一扫,苏晚整个人像是被刺了一下,早已停工的大脑,只剩下上台时的唯一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爸爸在大庭广众之下彻底遛
鸟!!
可这么粗大的肉棒,照这个速度肿胀起来,别说她的两只手,哪怕她将整张脸堵上去,都遮不住。
不知怎的,在想到整张脸堵上去时,大脑居然主动浮现了那场面,她趴在爸爸胯下,肿胀的肉棒直直戳着她,青筋盘扎、威风凛凛,犹如
狼牙棒。
苏晚喉头一滞,快速甩掉那淫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