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栖梧被带走时,深深地瞧了眼魏玠。
她不恨他,反而越发欣赏他的果决无情。
如果她的夫君当初有他一半的魄力,她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可是,她也不会认命。
至于魏玺,则被罚去庄子里,做工三年。
魏玺不服,怒骂魏玠。
“你凭什么做这家主!
“你已经不是魏家人了,你是皇家的狗,是伺候女人的!”
两个兄长,一个能替他死,一个却要他死。
魏玺心中已有比较。
他的这些话,于魏玠而言不痛不痒。
后者想直接去偏房找昭华,意外地在长廊上碰见她。
四目相对,他眼中一片温和。
他裹住她的手,“看来你已经知道结果了。
但我还是想亲口告诉你我赢了,昭昭。
”
昭华微笑着,“恭喜你。
”
两人携手离开宗祠。
身后是宗祠那绵绵不息的香火。
一个家族的兴衰,家主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魏玠带着整个魏家投向长公主府,就连他自己都无法预见,魏家将来会如何。
他只是随从自己的心意。
天色已晚,两人直接回到驿馆歇息,明日再回魏家。
这一夜,昭华并无睡意。
魏玠不经意地问了句:“怎么没见到阿莱?”
昭华选择隐瞒。
“我让她去上尧送信了。
”
紧接着,她又问魏玠。
“你如何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