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将她的腿搬到自己膝上,帮她揉捏了会儿,让她舒缓舒缓。
“公主这话叫人心寒。
皇上罚了我,还不许我向你告状。
他警告我,要安安分分地做驸马,否则就要罚得更重。
“公主,如今我可是你的人了,你若不护着我,我该找谁去?”
他说着卑微讨好的话,脸上却是没正形儿的笑。
昭华靠在车壁上,瞧着他的侧脸,正色道。
“若真罚得重了,你便将责任推到我身上。
宫里的手段层出不穷,我还真怕他们伤了你。
”
魏玠也随之认真起来。
“我方才说笑的,哪能真的靠你保护。
“放心,皇上只是小惩,不会真的对我做什么。
“倒是太子……”
“太子怎么了?”昭华精神起来,坐直了上半身。
魏玠手上按摩的动作继续着,目视前方,回忆道。
“我离开御书房时,太子正好过来求见皇上。
“他邀我明日去东宫赴宴。
”
“你要去吗?”昭华秀眉微拧,猜想太子有何目的。
魏玠看着昭华说:“我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只说先问公主的意思。
”
这是一个驸马的修养。
昭华哼笑了声。
“你这是把难题抛给我了啊。
”
驸马是否赴宴,代表她这个长公主的态度。
去了,就是有意和太子交好。
不去,便是与太子交恶,还会给人留下话柄,说她目无兄长。
魏玠抚平她裙摆的褶子,深思道。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们不可能完全和东宫为敌,不与之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