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相近日见过昭华么。
”
魏玠神情淡然,“并未。
”
长公主扯唇轻笑。
“也是,该避嫌了。
“你有婚约,昭华也要觅良人,你们二人,不该再稀里糊涂地纠缠下去。
”
这话戳在魏玠的伤口上。
他眉眼清俊,隐约覆着一层散不开的阴霾。
但面对着长公主,他仍然镇定自若。
长公主端起茶盏,揭开茶盖,漫不经心地轻刮几下,将浮在表面的茶叶刮走。
“听说,魏相家中还有个弟弟,一表人才,堪称才俊。
倒是和昭华很相配。
”
魏玠眸光宁和,像是一点不恼。
“殿下为公主思虑甚多,姑侄情深。
”
长公主眼眸微凛。
“这是当然。
毕竟,我们是亲人,永远不会背叛彼此。
这是外人无法比拟的。
”
她边说边打量着魏玠的脸色变化。
后者隐忍克制,好似老僧入定,静静地坐在那儿。
长公主低头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问。
“驸马身上的伤,是你弄的么。
”
魏玠沉稳不迫地抬头看去,“臣不知。
”
长公主冷笑一声,放下茶盏。
哪怕他否认,她也笃定是他所为。
昭华以为,李玄一直昏睡,不知道是谁掳走他。
其实,李玄中途苏醒过。
他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回府后才告诉了她。
她的驸马,没人能够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