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把信给他就走人,一刻都不带耽搁的。
陆从双手接信,显得十分虔诚。
一瞧对方这态度,感到莫名其妙。
昭华姑娘……不,现在应该敬称为公主。
公主身边那个侍卫阿莱,似乎很不待见他们魏府的人。
陆从也顾不得多想,麻溜地拿着信去书房。
“主子,公主的信!”
魏玠正练字静心,闻言,他迅速抬起头来。
那心是一点没静下来,反而被搅得波涛汹涌。
昭华愿意和他通信,便算是很大的进展。
他急迫地打开信,先粗略看一遍,然后再一个字一个字地细细看。
陆从虽看不到具体内容,却能透过信纸背面,瞧见那大概有多少个字。
不过短短几句话,主子却瞧了许久。
过了好一会儿,魏玠发话了。
“研墨。
”
“是!”
陆从情不自禁地咧嘴笑。
只要主子心情好,他就是一辈子研墨都值得!
一个时辰后。
昭华收到此信。
“不敢有负公主之关怀,今日药虽苦涩,仍点滴不剩。
公主言有药可医千鸩之毒,不愿强求。
只愿常常有今日。
”
简言之,他这是向她说明自己有在好好喝药。
乍一看,通篇都像是废话,但是,昭华不敢不用心回复。
晚间,她正写信时,阿莱进来禀告。
“公主,将军那边来话,他已将您的事告知了皇后娘娘。
娘娘已经启程,约莫七日就能抵达皇城。
”
盼了许久,终于要盼来母女团聚的一天,昭华当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