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泱泱的,瞧得她眼花。
“儿臣见过父皇。
”
宣仁帝仍然觉得此事荒唐,断不可能是她所为。
可他又必须得弄个水落石出。
否则这皇室声誉就毁了。
“昌平,你今夜去过何处。
”
“儿臣一直待在帐篷里……”
“父皇,昌平一定是被冤枉的!”嘉禾突然站出来,莫名其妙地维护。
昭华顿觉奇怪。
“父皇,不知儿臣所犯何错?”
看样子,她这是被算计了。
宣仁帝示意其中一名侍卫开口。
那侍卫拱手领命,掷地有声地陈述起来。
“今夜卑职带队巡查,行至围场密林,便听见……听见男女苟合之声。
“那男子被卑职等当场捉拿,那女子跑了,却遗留一块宫牌。
”
此时,那宫牌就在宣仁帝手里。
他举起它,丢到昭华面前。
“你看看,这是谁的宫牌!”
昭华弯腰捡起。
随后便发现,这正是她的物件。
她贴身的宫牌,怎会……
嘉禾满脸忧急。
“父皇,这也可能是栽赃陷害!
“能够拿到宫牌的,或许就是昌平身边的近侍,未必就是昌平本人啊!”
宣仁帝被吵得头疼。
“嘉禾,此事与你没有干系,你先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