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跟在后头,小心翼翼的,不敢出声打扰。
魏玠冷不防地问。
“你觉得那是她么。
”
陆从冷汗直冒,顶着山一样的压力,试探性地说。
“主子,之前在安城,昭华姑娘就是凫水逃走的。
“她或许是为了躲避入城检查,这才选择直接偷渡骊江……”
魏玠接上这话,“然后无力游到对岸,中途溺亡,对么。
”
陆从不知如何回答,沉默了。
随即,他听到骨头关节摩擦发出的咔咔声。
视线瞄过去,便见主子拳头用力握起,额角也浮现出青筋。
又过了会儿,他听到主子轻声低语。
“如果真是她,那就是我逼死了她……”
陆从很想安慰主子,可事实好像就是如此。
整个天启都分布着他们的眼线,在最严的那段时间,各个城门口都有他们的暗哨。
是他们步步紧逼,将昭华姑娘逼上绝路。
那是骊江,是比护城河宽了好几倍的骊江啊!
一个弱女子,水性再好,也不可能游得过去。
陆从心中哀叹。
魏玠面朝着光,双眼微阖,嗓音轻哑,“玉坠呢。
”
“主子,在这儿!”陆从赶紧拿出来,双手呈上。
魏玠拿起它,认真细致地查看。
他确定,这是昭华随身戴的那条。
他好几次与她温存过后,看过、抚摸过,他熟悉它的样式与光泽,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