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喜欢上你的,或许是你带我去钱塘江看祁隐碑文的时候。
但自那之后,在我心里的,只有你了。
”
她抱着他,倚在他的身上,感受着身下人微微的震颤。
“我这辈子喜欢过两个人,其实都是你,你的全部,你的这一个人。
若只是说那一张皮子,你还记得阿和吗?他和那张皮子长得多像,可是脸皮像是没有用的,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
裴清将她抱得更紧,轻轻颤着,永嘉感受到肩上薄薄的云纱有些濡湿。
她不合时宜地想了一下,旁人若是知道这样叱咤风云、玩弄权术于鼓掌之间的裴大人,竟会娇娇地抱着她流眼泪的话,大概会惊掉下巴。
然而她的思绪没飘飞多久,就猛然被他托了起来。
他虽瘦了很多,但手臂仍然稳健有力,又对她的身子分外熟悉,轻轻松松地就托着她将她完全移到了床榻上。
他亦上了床,刚刚那会儿娇气的、受了感动的模样一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从前那般凌厉的模样,却不失似水温柔。
既温柔又凌厉,这个感受让永嘉哑然了一瞬。
他吻着她,缠绵悱恻,却又带着久旱才逢甘霖时的怨怼和渴求。
手在她的曲线上急促地、不失章法地游移着,勾起几声猫似的嘤咛不止她,的确有猫叫。
他们二人刚刚一个又哭又闹,一个又哄又急,年年反倒不慌不忙地跃到了一旁的圆凳上,蹲坐着歪着头望着你一言我一语情绪激烈的两个人,时而舔舔爪子,闲适自在。
这会儿......这会儿年年还在圆凳上坐着,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们。
永嘉听到了猫叫,如水一般软下来的身子登时绷紧了,惊慌地瞥了一眼床外,同自个儿养大的猫崽子面面相觑上。
她慌忙推了裴清,又羞又恼道:“青天白日的!”
裴清忙里抽闲往外扫了一眼,并不停动作,含着笑的声音带着好听的喘息:“夫妻本分,如何错了?”
永嘉见他当真没有停
下来的意思,薄薄的云纱外衫已经被他抽了花结扔出去了,悠扬从空中飘落下,她急了,再一次推他:“谁和你是夫妻?”
然而她的身子已经酥了,那使不上劲的推拒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裴清的眸子暗了暗,忽地将力道使重了些:“殿下这话说迟了。
”
永嘉没压制住唇边溢出的一声娇声,红透了脸愤愤道:“白日宣淫,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