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正要教训她时,外屋的门被一把推开了,转而一个人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乔若云她幺弟自小就是这个习性,侍女们也对他见怪不怪了,只高声向里屋道:“二小姐,三爷来了!”
乔家三郎径直打了里屋的帘,见得永嘉时一个愣怔,本送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恭谨做了个礼。
永嘉忙道:“你还和我见什么外?”
三郎平日里都嬉皮笑脸的,这会儿不知怎的,见罢了礼倒吞吞吐吐地不敢说话,瞟了乔若云好几眼。
乔若云会了弟弟的意,却道:“都说了不见外了,你要放什么屁快放。
”
她这个幺弟平日里不大正经,嘴上挂的没几件正事,乔若云便没当回事。
三郎这会儿是吃了这个哑巴亏,眼神示意得眼睛都快抽筋了,却还只是得了姐姐的这么一句回话,只好似霜打了的茄子那样蔫了。
他斟酌道:“要不要先请个郎中过来盯着呢?”
乔若云疑惑道:“你吃错药吃得不清醒了?”
三郎委屈道:“我是怕你们听了这个消息受不住呢。
”
他刚在别处吃酒,那府里的消息灵通,一听了这个消息他便顾不上吃酒了,急急地就回来要和自家姐姐说。
他平常不顾着府里如何,没想到永嘉公主也在他姐姐这儿。
乔若云惊讶道:“不会是王与文出了什么事吧?他总不能打那儿摔下来把人摔残了吧?”
永嘉默默地替王与文望了一会儿天。
三郎道:“当真不请个郎中?你们?”
永嘉道:“快说吧,我和你姐姐有什么受不得的?”近来除了乔若云这桩婚事,旁的也没有什么大事。
王家还能悔婚不成?
“那我可说了啊。
”三郎迟疑了一下,然后话语极快道,“那什么呢,我也不知道真不真,刚刚才听来的。
呃,裴清他好像出事了。
”
“什么?”坐着的二人异口同声道。
见着二人一人大惊失色一人脸色发白,三郎想哭了:“我就说先请个郎中过来再说.......”
乔若云急忙走到永嘉身边扶住她,永嘉定住心神,靠在桌案边支撑着身子,问:“什么事?”
他不是被遣送回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