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意识到了自己的一些不同。
祁隐后,她不再想学医了,一听到、一见到医术相关的东西,就会想到他,想到他的时候心里是一阵疼。
久而久之永嘉不再对医术上心,可是自从裴清来了之后,她重拾了这件事,甚至不再讨厌翻开这些医书。
裴清和祁隐很像,这真巧。
或许冥冥之中就注定着有这么一件事。
永嘉抿了抿唇,问道:“不把这些书带走吗?”
裴清笑了笑:“娘子是想让我再开个医馆当郎中?”
永嘉爱惜地抚了抚书:“放在这儿太可惜了,可以拿回去看看呢。
你的方子比太医们开得还要好,不应该荒废了。
”
之前她晕舟的时候,太医开的方子治标不治本,喝了他开的却没几日就好了。
不知为什么,裴清在照料她的身子上头很有天分,她入了裴府之后日日喝着他吩咐的养身汤,如今入了秋,确实觉得身子比以前好许多了。
裴清嗯了一声,道:“那就带回去吧,微臣做殿下的御用太医。
”
永嘉一愣,看向裴清,恍惚之中有一种错觉。
好像他是祁隐。
永嘉心绪复杂地敛了眸,没让裴清瞧出什么异样,只浅浅地展了一个笑:“你又要侍奉皇上,又要侍奉我,你说你这个驸马做得痛不痛快?当初还不如娶了那纪家小姐呢,府里头能多个帮衬你的贤内助。
”
裴清道:“我心甘情愿。
”
裴清走近了永嘉些,眸子里又染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让永嘉看得脸红心跳的情绪。
第44章险象(1)“是啊,我是好福气。
”……
待他要挨上来时,她慌忙抽身溜开了,在屋门口故作镇定道:“我去叫月若和阿泉进来搬书。
”
裴清颔了首。
裴家医馆开在镇上最热闹的地方,往来行人商旅络绎不绝,是个百姓们寻医问药的便利处。
马车远远地停在了街外,二人慢慢地踱步到了医馆外头。
这间铺面有两层楼,中间有一块金字牌匾,大气地书着“裴氏医馆”四字,是当年的知县大人题的。
因着裴家医术的确超绝,加之出了个在京城里头做大官的儿子,虽然裴郎中他本人云游四海去了,但到医馆里头来问药之人还是比肩接踵,并不大的铺面里头挤了好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