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于他而言谁都一样。
”
月若疑惑道:“可是皇后娘娘不是说驸马可以留任实职了吗?”
永嘉道:“祖制难道说改就改了?是裴清他厉害,这等话是专为他说的,旁人听过当耳旁风就好了,还真指望自己又能做驸马又能当官?天底下哪里有这般的好事!更不说镇国公府本来权势就大,纪玉林如何任实职?所以我如今懒得去和他说什么。
”
月若震惊道:“原来是这个情形,可若这样,那裴大人他对殿下......”
既尚了公主又做了高官的好事,落在他裴清身上了。
永嘉轻笑道:“难不成你觉得他待我是真心?”
月若纠结道:“但是裴大人对殿下很好。
”
永嘉摇头道:“不过是小事,谁都能做。
他若连这点儿戏都做不出,怎么能平步青云至此?”
月若还是不敢相信,惊讶道:“可若他待殿下的好都是装的,那裴大人的心计也太深了!又是萧家、又是文英殿,怎么感觉裴大人就像设了一个局呢?”
“他待我的好.......他或许对我有几分真心,但不会多到哪儿去。
”永嘉沉吟道,“说是设局,也很对。
”
不知是什么时候起,她便落入裴清的局里了。
一环扣一环,逃不掉。
月若嘟哝道:“先前殿下嫁给萧小将军的时候,奴婢才不会想得那么多呢!因为萧小将军真心待殿下好。
如今......哎!奴婢还以为殿下真心愿意嫁裴大人呢!”
永嘉将白釉瓶转了一圈,各处都已修剪得妥当。
“我是真心嫁他,只是此真心非彼真心,各取所需罢了。
就像这瓶子要盛了花儿才能摆到花几上,这花儿没了这瓶子也行不通,就是这个理。
”
月若点点头,接过白釉瓶摆到珠帘旁的花几上,这是裴大人之前送来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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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是五月初去,六月底回的。
他明明是个文臣,却不出一月就一举击退了倭寇,剿灭大半,余部退回海岛再不敢来犯。
捷报六百里加急传至京城,一时人人皆惊叹他谋略得当有将帅之才,又文武双全,实乃一等一的能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