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妙哉。
永平继续向永嘉添油加醋道:“哎呀,连上巳节都见不了了,那可怎么办呢、那可怎么......”
永嘉佯装生气地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拧了眉:“看我不到你母妃那儿告你的状。
”
永平立马从她怀里挣脱出来,蹦蹦跳跳着跑走了,转到屏风那处时,朝永嘉做了个鬼脸:“你抓不着我。
”
丫头跑没了人影,永嘉正想松口气,永平又不知从哪儿溜到屏风后,露了个脑袋出来。
“永嘉姐姐,裴先生真的很喜欢你。
”
永嘉的“你”字还未脱出口,永平就又一溜烟地跑走了。
永嘉将手支在桌案上,扶着太阳穴轻轻揉了好一会儿,:“怎么生出她这样的来的。
”
月若幽幽道:“殿下,其实您小时候也......”
永嘉瞪了月若一眼,月若笑嘻嘻地不说话了。
方才说了这么许多话,永嘉有些乏了。
殿中无人,她便向后倚在乌木圈椅上。
殿中只有她和月若,偌大的文英殿空荡荡的。
不知为什么,心里也有了些空落落的感觉。
她再次看向裴清的桌案。
裴清的圣旨接得急,还未来得及将他的东西理回去,明日吴先生就要来了。
“将他的物件理一理,午后着人送到裴府吧。
”
月若称是便要去整理,永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站起了身。
她走到桌案边,抚了抚那卷有点儿泛黄的《庄子》。
“让小德子亲自送去裴府吧。
”
午后永嘉无事,倚在榻上喂年年吃草。
年年这猫奇怪得很,喜欢吃新抽芽的绿油油的麦苗。
几上摆了一竹篓筐的嫩绿青葱的麦苗,她一根一根拾起来喂它。
一根草喂了大半,小德子送罢了裴清的东西,入殿回话,脸上笑得有如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