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你如今竟想她伤不伤心了?祁隐投江自尽,她哭得昏过去的时候你在哪里?她的父皇驾崩、兄长薨逝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当初这样骗她,如今再来弥补她,有用么?”
话落,一片寂静。
有用么?裴清不敢回答。
心底深处有千百根针扎着,密密地痛。
萧承远继续道:“当然没有用,人都不是一个人,你指望她能喜欢过祁隐再来喜欢你?虽然祁隐是你扮的,可祁隐的性子和你裴清差得不是一点两点。
”
“没关系。
”裴清的声音很轻,“我可以等。
”
他不奢求永嘉能再如从前待祁隐那般待他,只要他在她身边,那就足够了。
萧承远的嘴角抽了抽,神情微微带着厌恶:“你最好祈祷永嘉不会知道这些事情,她若知道了,定然恨你。
”
二人的视线相触,明明沉寂静默,却如两柄削铁如泥的长剑剑身擦过,激出尖锐刺目的火花。
裴清低了头:“全凭将军心意。
”
萧承远紧盯着他:“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
“有关皇上的,我不能说。
”
“好啊,那你只说你自己的。
”
当裴清讲到他是如何与永嘉生出情意的,萧承远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二人再一次静默,直至萧承远眼中的冷意和缓了些。
“你既练过武有底子,那就继续练着,将身形步态都改一改,免得再有人看出端倪。
”萧承远别扭地侧过了头,移开视线,“你若是待她不好,我会回来杀了你,然后让她恨死你,再挫你的骨、扬你的灰,把你们祁家和裴家的祖坟都刨了。
”
裴清的面色由怔转笑,恳切道:“好。
”
萧承远将头侧得更偏:“我只是觉得她嫁你比嫁旁人好,至于你本人,裴大人,我还是不敢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