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寒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祈求苍梧放过他。
直到他承认自己的错误,说自己再也不敢这么做了以后,苍梧才温柔地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将他渴望已久的肉棒插入花穴。
那天之后,扶寒高烧昏睡了一整天,醒来后苍梧已经给他加上了不得自残的命令。
而且,也不知道苍梧是动了什么手脚,血契开始每时每刻都在渴求主人的体液,只要得不到,扶寒就会浑身燥热瘙痒难耐。
也许是这么多打击交加,再加上那次高烧,才让扶寒……
思维拉回到现在,苍梧轻轻抚摸过扶寒的肚子,那里鼓囊囊的,原来是因为里面装满了被强行灌入的增敏液。
这个动作看似轻柔,实际上再轻柔的动作对于憋了一整天的扶寒来说都是难以忍耐的。
比起安抚,这个动作其实更像是威胁,威胁扶寒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题。
扶寒只得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虚弱,倒像是哭了许久:“嗯……”
苍梧摘下挡住扶寒视线的红布,他轻轻摩挲过扶寒的眼尾,擦拭掉那块的泪痕,道:“称呼呢?”
“……”扶寒愣了下,像是在思考,半晌后才道:“…主人。
”
苍梧微笑:“乖孩子,来,再重复一遍,你是谁?”
泪水又一次落下,扶寒只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对,哭起来也带了几分孩子气,只能搜寻着记忆中的碎片,重复着苍梧曾经告诉过他的话语:“我,我是主人的骚奴隶。
”
只见扶寒原先那凌厉锐利的眸子中,此时居然全是迷茫。
那次高烧昏迷后,他便有了些许疯癫的模样,比如会突然痴痴笑出声,或者是突然间变得很热情,缠着苍梧不肯放开。
但他大多数时候都还是正常的,直到某一天,他突然扇了苍梧一巴掌,呵斥道:“畜生!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如果仔细看他当时的神情,就能看见他瞳孔涣散,甚至都没能聚焦到苍梧身上。
他呢喃着,像是自语,又像是在警告苍梧:“…我不能留在这里,我不能,我不能……你别想用任何方法困住我!”
苍梧微微眯起眼,温柔却不容拒绝地牵起他的手,将他拉入自己怀中,抚摸过他已经有了一点点弧度的小腹:“乖,别这样。
你乖的时候,难道不是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