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更是容易把它夹着,走路时也会不断摩擦那里。
第一次下床时扶寒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站起的那一个动作就让他腰肢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一旁坏心眼的苍梧则在此时扶住他,手刻意停留在他纤细的腰肢上。
什么都没穿的扶寒对这种抚摸简直是又爱又恨,一方面确实很舒服,另一方面舒服得太过了也会让他从心理上受不了,每到这时他都会愣神一瞬,下意识想用灵力将贴在自己身上的苍梧甩开,但空空如也的灵气海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此时的处境。
他从高高在上跌落至谷底,还完全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只能任由苍梧摆布。
一开始,扶寒还有兴致出去看看,苍梧关他的地方不知道是哪里,但外面的阳光很不错,在室内待久了,他也难免向往起这种阳光。
可惜受身体因素限制,他要去哪大多都需要苍梧抱着走,否则走两步路都够他受的了,而他又不太愿意跟苍梧提要求,后来就也不太出去了。
都说时间是良好的安抚剂,可惜在扶寒身上并非如此。
最初的那几天,扶寒经常因为害怕犯错被罚而不愿意将一切宣之于口,本来这种情况一般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改善,可他却表现出了一种谁都没有料想到的症状。
最开始只是简单的沉默寡言,到后来他的身体便开始持续发热,苍梧不得不往他的灵气海里灌输灵力来解决问题,可那也只是暂时性的,没过几天扶寒就又会发烧。
再往后,他烧得神志不清时就会开始胡乱抓挠自己,灵气海只要还剩一点灵力,他就会用这点灵力将自己浑身上下的经脉炸得一塌糊涂,让苍梧不得不用血契禁止他这么做。
这么久以来苍梧都没用过血契的命令,没想到居然在这方面用上了。
再往后,扶寒基本上一天就这样昏睡过去,他偶尔会清醒十多分钟,这时他便会环视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直到看见苍梧之后才重新躺下。
这是心病,他本能上无法接受自己变成这样。
在意识到这点后,苍梧轻吻扶寒的手背,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阴狠。
那晚,他将已经神志不清的扶寒横抱起,带到他们曾经生活多年的山林中,那是扶寒仙尊曾经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