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就应该彻底杀死你!”他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怒极了,
苍梧微微勾唇,面上虽然笑了,可眼底却阴冷得可怕:“啊,那可真是可惜。
”
他轻轻挥手,一直在攀爬的黑雾瞬时涌入扶寒口中,占据了他整个口腔。
“师尊既然已经是禁脔了,就得学会只说该说的话。
在你学会说话之前,这张嘴,我就先封锁一下吧。
”
扶寒被迫大张着嘴,嘴中的黑雾像是有实体,死死抓着他粉嫩的舌头不放,却又刻意让分泌出的口水就这样顺着嘴角流出。
无论他怎么试图喊叫,最终都只能发出听起来十分暧昧的呻吟。
这幅画面,可真是淫靡至极。
苍梧伸手抹去扶寒嘴边的银丝,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道:“师尊昨晚只是做到一半就昏了过去,体力差成这样又怎么会是一个合格的禁脔呢?”
他抬手,一旁的黑雾便送上几瓶一早便准备好的药液。
“天道通晓万物,你应该知道这些是什么吧。
”他一边说,一边让黑雾把那些药瓶送到扶寒眼前,又拿起其中一瓶说,“这是魔族调教那些冥顽不灵的小宠用的,只要涂上去,无论是什么部位都会瘙痒无比,敏感异常。
”
话音刚落,他便将那瓶药水尽数倒入扶寒的后穴。
那里昨日才经历了一整夜的欢爱,穴口早已肿起,里面的嫩肉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在药水倒入的那一刻便疯狂痉挛起来。
“呃啊!”扶寒媚叫一声,脑子就像被滴入水的油锅,顿时乱成一团。
他本能地去摩擦床单,可冰蚕丝制的床单过于丝滑,根本没办法缓解这药物带来的瘙痒,倒是把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床单给搅弄得皱起,显得极其旖旎。
苍梧轻笑一声:“看来哪怕是师尊你,也不是这里面的例外。
”
他又拿起另一个药瓶,拨开瓶盖,里面倒不是方才的液体,而是几枚赤色的丹药,内里散发着诱人的花香味。
常人或许不知道这是什么,可扶寒却是知道的,他瞪大了好看的眸子,金色的瞳孔中写满了震惊,随后便又覆上愤怒的意味,质问着苍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