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个小毯子,可能是睡觉时半梦半醒间抓了一张盖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情欲又开始争先恐后地抬头。
这倒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其实是肚子里的憋胀感。
催眠期间,他只有高潮时才能被允许排尿。
而在调教室的那三天,萧闻沉则会使用导尿管给他排尿。
也就是说,他正常情况下已经尿不出来了。
说是给他选择的机会,但实际上就是在逼他去找自己吧。
陆以歌略有些颓废的低着头,这时候他手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萧闻沉的来电,之前他就把萧闻沉从黑名单中拉了出来,刚回家时也忘了把他重新拉黑。
陆以歌犹豫了很久,手上用力用到青筋都明显可见,像是在抑制自己不要把手机扔出去,最后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才点了接通键。
萧闻沉轻快的声音响起:“宝贝,吃饭了吗?老公给你带了点饭,我给你送上来?还是就放在门口?”
半晌都没有声音传来,陆以歌怔怔地看着手机,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天,现在这具身体居然已经开始想他了。
“…你上来吧,我知道你有方法开我家的门。
”陆以歌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许多,听着像刚哭过似的,“我也正好要找你谈谈。
”
他没有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倚靠在沙发和墙面的拐角处,门外很快便传来开锁的响声,随后是轻快的脚步声,萧闻沉快步走进来,像是知道陆以歌就在客厅一般,直奔客厅,又停在沙发背后看着此时蜷缩成一团的陆以歌。
陆以歌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但还没等萧闻沉开口,他便闭着眼睛说:“为什么要解除催眠。
”
虽说是问句,但听起来倒是没有多少疑问的意思,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只是呼了一口气出来,而并不是在说话。
萧闻沉看上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