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一墩一块来说,就算没有百斤,那,二百六七估计也是打不住的。
他下边就穿着一条卡其布大短裤。
这条大短裤点不夸张的说,如果把两条裤管的口扎起来,装两个体型匀称的美女,扛起来就走,估计那绝对不成问题……
他每每说话的声音,格外响亮不说,那嗤啦啦的声音,貌似声带被手术刀给割掉了一样,根本谈不上什么音色,完全就是空气直接摩擦声带发出来的最原始的那种声音……
粗鄙粗俗且粗鲁……
总之,奚小子这个人,无论声、形、色、相、哪个方面你去看,他都完美的集起了一个‘粗人’所需要的所有元素。
就他这幅尊容,我估摸着,哪怕是张飞重生,李逵还阳,见了奚小子,恐怕都得乖乖称上一声大哥,就算大名鼎鼎的丧彪来了都得喊一声老大……
就这幅身板,到了水浒里头,喝上它十八碗的‘碗不过岗’后,指定能撑死景阳冈那条大虫……
讲心里话,虽然我对于河东来的这几个人,相同对待,礼貌有加。
但是,从心里讲,对于这奚小子,我真是从心里没法喜欢的起来……
虽然说,这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吧。
但是造物主把他塑造成这样,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实在没有心情,通过他如此糟心的外在,去耐心的了解他有什么美好的内在了……
更何况他这样一个靠压榨农民工过活的包工头子,你还指望他能有什么好的内在?
此时此刻,奚小子的一双麒麟臂,拖着手里的四张牌。
加上他的两只手,跟两个蒲扇似的,把几棵牌捏的严严实实。
根本一点缝儿都没有,捂了个严严实实,就自个透过一个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小缝儿,瞄着里边扑克露出的边角……
在奚小子的面前,摆着几摞子钱。
我看了一眼,大约有七八万的样子。
其中,上了天门的注头子,都是散钱。
以我的目光看来,应该是六千五百块钱左右的样子,上下不会误差超过两张,也就是六千到六千七之间。
而之所以有误差,概是因为,有时候,钱里头会有从银行里新取出来的钱,格外的薄,加在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