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接过来:“谢娟姐!”
就这样,我接过了张娟手里的扑克,朝旁边陈蓝和杨娇道:“这有我了,蓝姐你和杨娇你俩,眼睛勤快点,帮着照顾照顾楼下红姐那盘子。
”
陈蓝和杨娇都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一般情况下,如果没有人要求,我是不会上场的。
开了这么长时间,始终都是孙丽红和陈蓝她们俩撑着。
我基本不动手。
今儿,也算是破天荒了,我成了发牌手。
而且,事实上,我玩牌的手法,别说陈蓝,其实就是孙丽红,也是没法比的。
孙丽红自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
但是单论玩扑克的话,孙丽红根本就没怎么碰过扑克。
她在那边当荷官的时候,全都是用发牌机。
所以,基本也没什么时间,也没什么必要亲自动手玩牌。
而我,当年深受发哥的诱惑,以及田才的折磨,当初为了练‘胸针’和‘袖里吞金’以及‘偷天换日’等技术,这扑克牌让我玩的看见扑克牌我都恶心……
所以,无论是玩牌准确性,技术性和华丽性,都不是孙丽红和陈蓝能比拟的。
我把两副牌分开对顶,稍微一错,两副牌顿时颗颗分明的金蛇入洞,拿起来两手一起掐,两副牌立刻因为折叠的压力开始自动合拢。
仅仅这一小手,便惹的对面的赌徒们一阵喝彩。
连陈蓝和杨娇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如此炮制,洗了四遍之后,放在桌子上,大拇指一划。
顿时扑克牌在桌面上划出一个整齐的圆月弯刀。
然后朝下注最多的董海明道:“明哥,来,切牌!”
董海明见我这一手,顿时大拇指一伸:“卧槽老高,这牌洗的,牛逼,深藏不漏啊卧槽,这家伙,你都赶上周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