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了,才看到邻村儿张二胖子家柴火垛的火焰冲天而起,不但整个村子都照亮了,甚至照的半边天都亮了……
直到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张二胖子依然搞不清楚,当年他家的柴火垛,到底是谁点的火。
他们也永远想不到,当年的凶手竟然是区区一个十岁的孩子,而且整整筹划了两年才动的手……
这事儿我想好了,我想等到张二胖子的儿子有了孙子之后,再告诉他,要是他命歹活不到四世同堂那天,那我就只能上坟的时候给他写在黄纸上告诉他了……
所以我大抵就是这么个性格,轻易不记仇,但是让我记上了仇,那他被找麻烦,那是早早晚晚的事儿,而且,时间跨度还他妈特别长。
至于具体多长,那得看我的心情……
而班勇这小子这事儿,我就记住了。
这小子天生一张招人烦的脸,又偏偏办这让我不顺心的事儿,我能不记住他嘛?
只要我在一天,这事儿,他休想在我这办成……
恶心我一时的人,我就恶心他一辈子。
我来到仨女人的房间,跟杨娇道:“杨娇,今儿你也看见了,这边暂时用不了这么多人,棋牌室那边兰姐和王香在二楼,人多手杂,多少有点忙不过来。
“你去跟着兰姐照顾照顾场面,等这边需要你的时候,再调你过来吧。
”
杨娇当然不知道咋回事儿,连忙点头:“那行宝哥,明儿我就回去,宝哥我今儿睡这行吧,明早我就回去,今儿晚我跟莉莉姐和桂菊姐我们仨一被窝,嘿嘿嘿……”
妈的仨女人睡有什么意思……
我挥挥手:“随意!房间里都有对讲机,有事儿呼门房,刘德利在那。
”
杨娇道:“妥了宝哥,我知道了……”
安顿完了她们,我驱车回到了棋牌室的二楼。
尽管,这也属于我的家。
但是一来这里暂时住的都是女人,我怕乱了……
二来我习惯了我棋牌室二楼的卧室。
我习惯了卧室里的硬板床,还有我枕了多年的红木枕头。
枕别的枕头都觉得软,脖颈子疼。
我之前就有梗椎病,万通筋骨贴几乎不离脖颈子。
枕了一段时间这硬木枕头之后,从此告别筋骨贴,早晨起来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