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沈飞的心旷神怡,远在阿尔萨斯首都星的蒋晗熙,被一个连着一个质询会折磨得生无可恋。
满目都是脸上褶子垂到膝盖的老男人,彷佛挤了一屋子人形沙皮狗,正口沫横飞地扯皮乱吠。
他的眼珠子左转右转寻不到一处乐土,只觉得比星尘对冲爆炸后的强辐射性粉尘都要灼伤眼睛,污染灵魂,只得仰头阖目,在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味自己那心肝宝贝儿颠倒众生的绝妙姿容,如此在意识里洗过几次眼,脸上的土色方略微褪下去一点儿。
参加众议院例会照理是要关闭通讯器的。
当蒋晗熙手腕上的芯片锣鼓喧天般作反时,纵深横阔的轩敞议会大厅似一下子被按了暂停键,所有人的目光‘刷’地落在他身上。
蒋晗熙眉毛都没动一下,施施然接通后搁到耳畔,下一刻,百无聊赖的妩媚脸庞绽放出灼人异彩,“我马上回去。
”迈开长腿大步往大门走去,将将踩过门槛,似乎才意识到不妥,回过头迎着数十张或懵逼或恼怒的老脸,面不改色道:“咳,军务,急报,十万火急,我得亲自去处理一下,各位叔叔伯伯见谅。
”
蒋副议长那张鬓发染霜仍然风流儒雅的脸已黑如锅底。
然而这会子别说他爹,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他的脚步。
星夜坐私人星舰回到赛罗星。
蒋晗熙在司令府后宅也有自己专属的一层公寓。
进了门二话不说,当即吩咐仆从将住房自二层直接搬到五层,与沈飞维桢住的顶层毗邻,又命人将他日常所用物品一应都购置齐全,他已准备在沈飞的司令府常驻。
维桢早起一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张唇红齿白的俊脸,丰神超逸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静睇自己,内里款款深情一望而知。
“晗熙哥哥?你回来了。
”维桢且惊且喜,见他一面含笑点头,一面飞快地解衬衣的扣子,心头一突,忙道,“晗熙哥哥你……沈、沈飞呢?”
蒋晗熙低低笑了两声,手上不停,很快就扯掉衣衫随手扔到地板上,露出白皙强劲的胸膛,然后弯下腰凑到维桢耳畔,呵着气道:“宝贝儿,你只知道自己属于沈飞,难道不明白你同时也是我蒋晗熙的女人呢。
”到底不忍她忧惧,贴心地添了一句,“沈飞有机要之事急待处理,大清早就出门了,今天晗熙哥哥接送桢桢上学。
往后晗熙哥哥也跟桢桢住到一处。
”
住一起?三个人在同一栋宅子里?维桢有点愣神,隐约觉得不对劲,却不敢往深处细想,心底有个声音在拼命叫嚣,让她打住,千万莫要再深究。
然而某个隐秘的角落悄无声息地伸出一个钩子,将她一点一点往下牵,她身不由已地下坠,眼前却是碧绿似一块翡翠的若耶湖,湖水清澈透净,湖底遍布淤泥残石。
世事往往如此,看似明月清风,攒花簇锦,内里却藏污纳垢。
“桢桢?”
无所依归的思绪被蒋晗熙难掩担忧的声音唤回。
蒋晗熙已脱去衣裤,他高大挺拔,浑身肌肉紧实骁悍,彷佛一头睥睨丛林的凶兽,往日风轻云净的桃花眼似也带了些势不可挡的暴虐,视线凌厉半寸不离维桢,脚尖一点跃上了床。
维桢每晚与沈飞同眠,沈飞不允许她着衣物,被子下面寸丝不挂。
她低呼一声,躲闪不及,已叫蒋晗熙掀开被子,随着沉促粗重的抽气声,彷佛抱婴儿似的被他捧起摁在怀内,健壮的手臂勒得死紧,男人灼热的唇舌手掌迫不及待地落下来,耳边是一阵急似一阵的心跳,粗嘎饱含肉欲的喘息,然后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被拽得大开,被迫跨坐在男人的胯部,最敏感幼嫩之处被一大团粗硬炙热的东西挤着顶着,她不敢看,却清楚地感受到上面根根分明犹在突突搏动的筋络,纵然仰起脸,余光仍是瞥见一点真容,晗熙哥哥全身都白皙如玉,那处却是色泽骇人,青筋盘布,形态丑陋可怖,此时正有自主意识似的一径往自己腿心又是拱又是撞,磨着抵着,带着一股子恨不能破门而入的急切。
维桢疼得啼哭起来,想挣开,身子被狠狠地攫紧,娇贵的肤肉被掐得生疼,先是无意识地捏玩,然后彷佛寻到了绝妙的乐趣,开始一处接着一处掐揉,很快,大片吹弹欲破的雪白肌肤便被掐得青紫交错。
维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