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主动与他示好,他狂喜的同时,其实一直处于难以置信与患得患失的状态,当下方瑾儒推拒的举动,让他仅存的一点儿理智彻底土崩瓦解。
低下头眯起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方瑾儒苍白得近乎半透明的小脸,暗沉的瞳孔里透出病态的、深不见底的贪痴。
每一个字都似是自牙缝里逼出,“瑾儒,我爱你,老子这辈子心里眼里唯有你一个,你是我闵西廷的女人,不许你再反抗我。
”
掐紧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一挺身长驱直入,强行贯穿了她。
方瑾儒纤长秀眸蓦地睁大,喉咙发出几不可闻的‘咯’一声,姌袅的身子软绵绵地倒下。
彷佛巨大木椽楔入深处,久未经开拓,幼嫩不堪挞伐的小小花道被残忍地破开。
俩人的性器尺寸相差悬殊,随着闵西廷凶狠的搅捣撞击,空气中弥散了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儿。
肉体上剧烈的痛楚与遭受侵犯的屈辱同时袭来,身体里面那张绷紧至极致的弓弦‘啪’的一声,断裂了。
方瑾儒哭了。
方瑾儒从来不哭。
她只会无声地低泣、落泪。
委屈时,伤心时,恐惧时,痛楚时……晶莹的泪珠一颗连着一颗凝结在浓密乌亮的睫毛上,轻轻一颤,自她冰雪般透净的脸颊滚落而下,不论何时,俱都美不胜收。
闵西廷第一次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啼哭。
方瑾儒是无论如何不会大哭大闹的。
那心肝儿微仰着小脸,眼眸半开半阖,内里水波粼粼,流光离合,秾艳的小嘴掀开一点,一双葱尖儿似的嫩手儿扯着自己的衣袖,压抑地,怯生生地小声抽噎起来。
方瑾儒自十八岁那年跟随堕久修炼,时光就不曾在她身上流走过哪怕一秒钟。
如今星眸微嗔,娇音滴沥,竟是一派妙龄少女媚态,说不出的稚弱可怜。
往日的方瑾儒,不是冷若冰霜,就是高高在上,与他最亲密情浓之时,也多是清高自持,何曾有过如此示弱妍态?
闵西廷看呆了,直楞楞地,后腰麻的,一连打了数个寒战,差点当场缴了械。
待回过神来,眼底已一片猩红,气息急促粗重的,整个肌肉劲实的胸膛都震颤起来。
“操!九天仙子下瑶台也就这样了!老子他娘的死了都值!”
将她散开的旗袍尽数扯落,翘出一双颤悠悠的嫩乳,白得耀眼,微抖着大手攫了一只,单手差点握不住,触感矜贵得彷佛一碰即碎。
心尖儿都随着颤了颤,哪里敢使一点劲儿,只小心地兜着揉捏,又低头叼了一枚淡金色的小奶尖儿,那么点子艳肉,偏嫩滋滋,香馥馥,惹人垂怜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