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你不能一直这样逼我,他娘的把老子惹急了”他神色暗晦地笑了笑,没有把这个话题接下去,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宝贝儿,今日就让我疼疼你好不好?我心里面,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个,除了你,谁都不想要。
你是知道的,我从来没睡过卡特蔺.?费舍尔。
”眼内情意翻涌不息,“我自然也知道,除了我,小宝贝儿的身子也未被其他男人碰过。
你我二人之间,绝不会有外人存在,以前没有,往后,也不可能会有。
”声若轻喃,竟隐隐含了凄厉撕裂之音。
方瑾儒身子微微一颤,一丝若有似无的恐惧缠绕心间。
莱昂一直想逼她搬回伊利丹。
该说的话早在她决定结婚要孩子时就说过,多提无益。
莱昂总不肯相信自己待他并无男女之情,归根究柢,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除了堕久,这些一再宣称爱她的男人,闵西廷,闵祁山,莱昂.垌文迪许,乃至那个不知所谓的克雷.阿梅利亚,都不过是想将她禁锢在身旁,没有一个人会问她是不是情愿。
她是掌心棋子,进退由人。
然而闵西廷到底与旁人不同。
方瑾儒猒猒地合上眼。
知道自己会不高兴,莱昂仍然借故将她强行接来。
人的欲望是逐渐膨胀的,惯会得陇望蜀。
他今天踏出了第一步,明日只会变本加厉。
彼此都心照不宣,莱昂早已不是当日那个对她千依百顺,连与她说一句话都带着点忐忑拘谨的少年了。
这么多年处于权力的顶峰,乾纲独断,杀生予夺,他的手段愈发狠辣,心肠也越来越冷硬,不可能再事事由着她。
这个男人性似虎狼,不死不休,委实太过危险,她需要设法及早抽身。
这样无能为力,无法自主的日子,真是连一天都让人生厌,让人想立刻就去死,最好能灰飞烟灭,永生永世不要再经历轮回之苦。
然而她的心肝儿已再一次如愿回到自己身边,还有堕久,这是二人最后的机会,她虽不爱堕久,却不忍心失约,更不忍心再次辜负他。
堕久是除父母外,她唯一亏欠之人,他为她,实在已付出了太多。
“我那样疼桢桢,连凯兰都无法与她相提并论,不就是因为她跟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我每每看着她,心中又是怜爱又是遗憾,为何这样可人儿疼的小东西,偏偏不是我的血脉。
”莱昂捏起方瑾儒的下巴尖儿,逡巡着她精妙无双的小脸,“瑾儒,师徒大义就这样要紧?你平日分明不是如此墨守成规之人啊。
”
方瑾儒若真古板至此,这些年来又怎么会半推半就让他得逞占了她去?
这是他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
她想要孩子,要多少个,他怎么可能不依她?只要她的身体状况允许,哪怕是一百个呢,他也给她。
他爱她入骨,别说孩子,连命都可以献与她。
偏偏她决绝至极。
当年将她绑回亲王府那三天,他体格强悍,又被妒火和欲火冲昏头脑,下手极重,到后来她身上都没有半块好皮了,仍是不肯松口妥协。
他到底不甘心,在她第一次人工干预受孕时,下令医院将男方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