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雪白的大腿。
“不是想要孩子吗,小心肝儿,嗯?”他轻轻叼了她耳后一点剔透细腻的皮肉,嗓音低沉沙哑得离谱,“徒儿深受师父大恩,莫说区区一个孩子,连性命都可以献给师父,师父何必舍近求远?”
被折磨了三天三夜,莱昂来来去去只有一句话,与他成婚。
方瑾儒到后来干脆阖目不再看他一眼。
她甚至记不清期间多次被捏着嘴强灌下去的是米粥汤水抑或是男人腥膻的体液。
最终被放开时已是摇摇欲倒,却仍然保持着她特有的风度将衣裙一一穿好,甚至在穿衣镜前把仪容整理了一遍,然后缓步行到窗前。
她的神情淡漠,水波不兴,以致莱昂虽然心生不详,却混混噩噩不敢走近一步,待醒过神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五内俱崩,不假思索地随着前方坠落的身影一跃而下。
0111第一百一十章莱昂.垌文迪许半跪在她身前,眼内情深似海已凝为实质
莱昂的寝室在二楼,他从小习武,体格刚劲,身手迥然不群,精神力提升之后,更跻身为当世强者,跳下去自然毫发无伤。
方瑾儒当场摔断了一条腿,疼得脸白如纸,汗透衣衫,语调却平静得骇人,“我反抗不了你,也断然不会去寻死。
你勉强我一次,我就自残一次,断不了腿,可以折了手,再不济,还可以咬断舌头。
”竟笑了笑,“什么时候咽了气,倒是求仁得仁了。
”
话音刚落,疼得晕死过去。
莱昂抱起失去意识的方瑾儒,摇摇晃晃走了几步,身体一趔趄,喷出一口血来!
他院里的亲卫仆人闻得风声一窝蜂似的冲过来要扶他,被他挥挥手遣下去。
这一刻的痛苦和绝望是如此鲜明惨烈,他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
仿佛目睹了自己后半生全部的希望被彻彻底底地粉碎在面前。
莱昂直到那时才终于刻肌刻骨地明白到一件事:他心爱的女子是如此决绝而不可动摇,如果她不愿意,终他一生,都不可能走近她身旁半步!
那日之后,西萨克瑟亲王莱昂.垌文迪许亲自为心爱的女人挑选夫婿。
既然她不肯孕育自己的血脉,孩子自是与她越相似越好,也须得姓垌文迪许,净挑了相貌出众,古华夏族血统高的皇室旁支子弟。
“她执意要一个孩子,却认为我是她的弟子,不配作她的丈夫,不配做她孩子的父亲,那么我就替她选一个。
予取予求,老子这辈子什么时候敢违逆她的意思?”
本以为方瑾儒因着师徒名分,不愿与他成婚,琵琶别抱,已足够令人摧胸破肝,谁知她竟因着一则莫须有的“罗霂兰的蓬帕杜夫人”谣言,不惜与自己决裂,远远搬至艾尔星区!
整整三十年!
这段与刻骨铭心的情人相隔万里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每每回过头去,便油然生出一种心惊胆裂的疑惑:为何自己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没有被那种源源不绝地从灵魂深处衍生出来、看不到半点希冀的孤寂和痛苦击溃逼疯?
“是啊,你这人从来都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半分余地不留。
”?莱昂一字一顿道,眸色阴森得令人毛骨悚然,内里闪过一丝狠戾之意,“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你总该变了,哪怕只改变一点半点……”又咬牙切齿逼问,“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怎样的铁石肝肠,才能如此肆意践踏我的情意?”
“我也不明白……”方瑾儒一双罥烟眉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