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身后无声地闭合,一双健劲的手臂已圈了上来。
“桢桢,小心肝儿,可想死老公了。
”沈飞将头枕到维桢肩上,吻她纤长秀美的脖子,但觉肌理细腻,嫩若凝脂,便轻轻叼了一点皮肉含住。
维桢打了个寒战。
沈飞沉哑一笑,不再闹她,牵了她的小手领她到沙发坐下,知她爱洁,拿热毛巾帮她拭擦脸和手,又替她温了一杯鲜奶。
沈飞不喜维桢喝冷饮,担心她的肠胃弱,经不住。
这样的体贴周到,维桢倒为自己方才的小人之心汗颜,双手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朝沈飞甜蜜蜜一笑,“谢谢沈飞,你真好。
”
既然这样好,怎么不肯搬回来陪我?沈飞玩味地挑了挑眉,坐到她边上,揽过她袅袅娜娜一束小腰,满手温润的娇肉,口鼻间全是稚嫩清甜的香味,心中既是称意又是不足。
这个国色天姿的小尤物是自己的所有物,他可以对她恣意妄为,而其他男人就算偷偷瞧一眼,都是非分,是僭越。
偏这小东西总不肯驯从他,还妄想插翼而逃,让人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占了她的身子,折了她的翅膀,叫这小东西这辈子再飞不起来,离不了他的股掌之间,只能乖乖地任凭自己为所欲为。
“伊丽亚利今天去找你了?”
维桢顿了顿,点点头。
“都说什么了?”
“学长就是问了我的身体痊愈了没,还有、还有他说要出任务,一、两年间可能都不回来。
”没有撒谎,却并非毫无隐瞒,因而垂了脸,不敢直视沈飞。
沈飞捏起她的下巴尖儿,审视她浅淡春山般的小脸,“哦?难道他没有可怜巴巴地叫你多念着他,别忘了他?我猜猜,小情人难舍难离来着?要不然,怎么还特地请了一节课的假,嗯?”别提第一军事战略学校,整颗赛罗星乃至整片柯普卢星区全都在他沈飞掌控之下,维桢什么小动作能瞒得了他?谁又敢替她隐瞒?
维桢脸容一白,十根细软的手指俱蜷了起来。
沈飞攥了她一双小手在掌心,娇娇嫩嫩,软若无骨,他稍微用点力就能折断,一个天真不知事的小孩子罢了,偏又漂亮得出奇,脆弱得出奇,与她动气作什么呢。
他心生怜爱,迎着维桢一双澄净如洗的瞳仁,缓和了语调,“小宝宝,我又不舍得打你,你怕我什么呢?乖,跟我说说伊丽亚利今日都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一点都不许遗漏,更不许骗我。
你该明白,但凡隐瞒一丝半点儿,我是能看出来的,嗯?”
维桢双手被他捏得有些疼,心底更是怕他,又不愿意他折腾伊丽亚利,处了这些时日,已有些明白他待旁人,与在自己面前那副温和包容的面貌,其实是不一样的,便哀求道:“沈飞,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以后不敢了。
你、你别打伊丽亚利学长罢,他不曾做什么。
”
沈飞微微一愣,慢慢又笑起来,然而蓝眸隐含戾气,笑意半点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