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最初几年暴动造成过大规模居民死伤,后来休养生息,并没有再大肆攻击周边城市,而是在腹地内圈养虏来的人类和一众走兽作为长期食物。
兽人营地内是人间地狱,外面倒是大被蒙头粉饰太平,很长一段时间相安无事,所以蒋晗熙说这是一种相对畸形的平衡关系。
“想不到高德弗理那老东西尚有几分能耐。
”
蒋晗熙笑道:“破船还有三千钉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出身霍廉华德,人脉之广不在话下,又多年身居高位,再怎么落魄也有几分依仗。
也就是倒霉遇到了你,好比刘皇叔遇到了陆逊,不然还能风光至少五十年。
”
沈飞道:“不知他从何处得到了内幕消息,想要逼我们提前仓促行军,不然就直接放弃此次机会,总归与他有利无害。
”
“调兵遣将,筹备军资本来就有响动,他位子在那呢,知道也不足为奇。
不碍事,就提前吧,一个月之后启动。
”
沈飞道:“其他犹自可,轻型与中型机甲恐一时不就手。
”
蒋晗熙道:“你忘了咱们那颗出产游钛合金的能源星球了?直接从驻那的二十万轻甲里抽调,中型的话,所有军工厂对外供应全部暂停,日夜赶工。
这段日子,雷蒙多已领人开采出为数不少的游钛合金,时间材料是尽够的。
”他切齿道,“不过这花的可是咱们自己的钱,务必要十倍、百倍从霍廉华德家给我找补回来。
”
沈飞的额角抽了抽,不敢擅自发表意见。
蒋晗熙对金钱的态度很特别,想给的时候,冲陌生人漫天撒钱一点儿不心疼,若是有谁不经同意自他兜里掏钱,哪怕是一个子儿,都不啻于挖了他的祖坟。
俩人将事情敲定后各自归家不提。
沈飞回到空荡荡的公寓。
维桢在的时候,他习惯把这里称为家,维桢不在,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落脚点。
开了几瓶烈酒,坐在沙发上一面抽烟,一面喝酒,枕曲藉糟之时,呓语般道:“桢桢,我这样爱你,你怎么就不能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呢。
想要背插双翅,逃之夭夭,除非,我死了……”沈飞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楚地意识到,他离不开维桢了,如果没有维桢在身边,这辈子,虽生犹死。
次日早晨陪维桢用早饭,沈飞表现得十分平静,与以往无异。
本有点忐忑的维桢一下子放松下来,脸上露出恬美的笑容。
沈飞冷眼旁观,脸上温文儒雅,嘴里款语轻言,心里暗忖道:“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不止欠艹,还欠关!”
这天维桢与沈飞道别后,径直前往大课堂,在门口被室友拉住。
“维桢,有个超级大帅哥找你。
”她满脸亢奋之色,头一直往里伸,脚尖碾着地却不踏入,旁边十几名女生满脸通红,皆与她一般作为。
维桢诧异,除了沈飞和蒋晗熙,她并无亲近的男性朋友,与室友打了招呼便走进教室。
“维桢学妹。
”蜜色肤色的高大男生一见到她,英俊得近乎邪气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伊丽亚利学长。
”
“好乖。
我就是来瞧瞧学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看来是全好了,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上课,学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