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想想她母亲方瑾儒吧。
沈少主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
沈飞定定看了他片瞬,突然道:“晗熙,咱们关系能一直这么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
蒋晗熙悠悠地抿了一口酒,“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抬头,眼眸内似藏了根尖针,“沈飞,你说,咱俩往后也能一直这么着?”
沈飞呲开嘴一笑,“自然,无论发生什么,总归啊,是撕扯不开了。
”
……
沈飞带着满身烟酒气味回到家的时候将近凌晨三点了,一进门连外衣都没顾得脱下就蹑手蹑脚走入主卧室。
维桢一个人睡觉时不敢关灯,沈飞专门为她在床边安装了一盏光线朦胧的地灯。
维桢娟秀绝伦的脸庞在淡黄色的灯光映照下宛若烟霞轻笼,细腻如玉的皮肤上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朱唇翠眉映明矑明矑未启,犹清艳脱俗不似红尘中人。
沈飞的呼吸都快停滞了,站在床边屏气凝神地盯着她瞧了许久,才去外面的盥洗室匆匆洗了个澡。
沈飞光着身上了床,把维桢软若无骨的身子抱起来,伸手去解她领下的两颗扣子。
他一动维桢就醒了,迷迷糊糊的大眼睛里闪过惊惶之色。
“别怕,别怕,是我。
”?沈飞笑着亲了亲她,“好孩子,把手举起来。
”
维桢发了一会呆,“哦”的一声乖乖地举起两条嫩藕似的手臂,任凭沈飞将她的套头睡裙取下来。
大片冰肌玉肤一览无余,白得能闪瞎人的眼。
“桢桢,你怎么这样漂亮,叫人百看不厌。
”沈飞梦呓般道,手往下伸去扯她的内裤。
维桢捉住他的手道:“这个不脱,我们快点睡觉好不好啊?人家困死了。
”
沈飞笑了一声,拽开她两只小手将内裤利落地扒下来扔到一旁,抱住她一起滚落在床上。
“勒得太紧了,松开一些罢。
”维桢不满地嘀咕,勉力挣了一下,全身被沈飞火热健硕的肢体缠绕住,口鼻间弥漫着他混合了烟草味的成熟男性气息,强硬地顶入腿间的器官已经慢慢勃起,似一块烧红的巨大烙铁般带来些许疼痛和沉重的压迫感。
维桢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落在蛛网里的小飞虫,纵然生有双翼也上天无路。
“不抱紧点你就跑了。
”
凌晨正是最困乏的时候,维桢眼涩神弱,无力与他争辩,昏昏沉沉地合上眼。
“桢桢,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
”沈飞的话似是祈求似是宣告,缠绵地萦绕在耳际,一双粗糙的大手带着惊人的热力在她身体各处充满欲望地游走捏玩。
一辈子太长,维桢给不起这样的承诺。
沈飞并不逼着她回应,只是把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仿佛要把她的腰肢勒断,将人活活地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接下来的两周里沈飞忙碌得焦头烂额,每天都早出晚归。
维桢在日常生活上是完全无法自力更生的,于是打算到学校饭堂解决吃饭问题。
沈飞最不乐意维桢在没有自己陪同的情况下抛头露面,便每天夜里把食材清洗料理妥当,次日大清早爬起来将一天三顿都预备下来,维桢只要热几分钟就能食用。
维桢不知道他的私心,感动得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