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来时,他爽得脑袋都是木的,简直有种寒毛倒竖的惊悚感,心脏仍旧“咚咚咚咚”乱跳个不停。
这样前所未有过的,妙不可言的极致感受简直震撼了他,他越发拘紧了维桢?,滚烫的呼吸直直喷到她的脸颊,只觉得怀内之人每一处都漂亮得不像话,不是白的就是粉的,看着就叫人心尖儿发颤,又里里外外都软绵绵,甜润润,彷佛一个不留神,就会整个儿化在自己身上。
他余兴未尽般再次含了她下唇,像个毛头小子似的,热烈又迫切的,唇贴紧着唇,肉贴紧着肉,抵着磨了好久才最终平息下来。
“小维安,宝贝儿,真好……”列昂尼德的气息依然有些不稳,他不愿意放开维桢,像头大狗似的在她脸上,耳畔,肩颈间乱蹭乱亲。
维桢的脑袋也是木的,混沌的,整个感官都迟钝蒙昧下来。
与列昂尼德的兴奋不同,她有点害怕,又有点伤心不安,身上嘴里都很疼,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偏偏无力去改正,而且接下来彷佛还会有更坏,更可怕的事在等着,而她只能眼睁睁坐视事态急转直下,却无法扭转。
“维安,怎么哭了?”列昂尼德凑过去睇视她,脸是青白的,唇却被他吻得又粉又肿,嫩乎乎的泛着粼粼水光。
真是可爱极了,诱人极了。
真想再亲亲她,弄弄她。
列昂尼德的喉结往下压了压。
维桢不敢说不舒服,更不敢说讨厌他碰自己,只反复道:“我害怕。
”
“害怕?小维安是第一次接吻?”列昂尼德的语气与方才一般无二,维桢却觉得整个空间的气氛都起了一种诡异的变化。
她悚然回忆起第一次碰到他时,高大的男人逆着光,视线锋利,如刀刃般尖锐而森冷地扎在身上。
这是一道送命题。
蒲伏在食物链底层,弱小无助的幼兽天生具备趋吉避凶的本能。
她低声应道:“嗯,是的。
”
列昂尼德掬起她的下颌,浅灰色眸子有种无机质的冰冷,嘴角却是噙笑的,柔声道:“维安这么漂亮,学校里的男同学都瞎了眼不成?”
“因为、因为没有碰到喜欢的人。
”
“这样……真是个好孩子。
”列昂尼德心满意足,观她惶惶不安,细白的手指颤了又颤,只以为她不识情滋味,心里怜爱极了,轻言软语地哄她,“别怕,你还小呢,往后习惯就好。
我自然会疼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