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农法’?”
没等到详细解释,陆擎森已经拐进一条小路,容印之看到吕想站在路边翘首以待,一边挥手一边喊“容哥!”
容印之一看见吕想就心情好,这孩子好像天生没有愁事儿,最大的烦恼就是“什么时候吃饭”。
吕想身后是一扇对开的灰黑色大铁门,贴着鲜红的对联和巨大的福字。
院子里面的空间非常宽敞,还有一个简易的车库。
红砖路码得整整齐齐,从大门口连接到内院的起居室。
进门就是个大客厅,连接着厨房,左右两边都是卧房。
容印之好奇地挨个房间看了看,不解地问道:“怎么感觉条件比你们在市里的好多了?”
独立的干湿分离卫生间就有两套,连室内供暖的温度都更高一点。
“吕想在这里住的时间比较长,而且经常有客户会来考察,所以能升级的部分就都升级了。
”即使这样,跟市里的房租相比还是很划算的了。
容印之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原本做好了要在数九寒天跑到室外冻着屁股上厕所的准备。
“这是……炕?”其他卧室都是床,唯独吕想的房间里是炕。
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容先生,从来没睡过这种床具。
而且这周边的农村是本来就不睡炕的,就连东北乡村也都逐渐用床代替了。
“对呀对呀!翻修的时候我特意让人搭的!在老家睡习惯了!”吕想自己往炕沿上一坐,示意容印之过来试试:“容哥你摸摸,可暖和了我刚烧的!”
容印之伸手摸摸“炕头”的部分,脑袋里蓦然蹦出“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句话来,再看看吕想,没忍住自己先笑了。
谁也不知道他笑什么,反正吕想就跟着傻乐。
把他的行李放好,陆擎森过来问:“去看看花房吗?”刚给王子打了个电话,刚好他就在工作室,很近,步行不到十分钟。
“要去!”
容印之一路上都在想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