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板凳上晒晒太阳。
容印之没话找话地转移话题,问他:“怎么就养一盆花?”整个家里都没有绿植,只有一盆蝴蝶兰孤零零地放着。
这花很娇贵,冻不得热不得,要阳光又不能直晒,温度、湿度太高太低都不行。
陆擎森摆好花盆,调整小板凳的位置,回头看他,难得地犹豫了一瞬才开口:“之前……说要送给你的。
”
容印之怔住了。
“换衣服吧,一会儿送吕想去医院,你也看看。
”陆擎森说完摸了下他的额头。
可能是昨天冻着了,今天起来容印之嗓子就不舒服,还有点低烧。
刚好吕想今天拆石膏,陆擎森陪他上医院。
容印之本来想要自己打车回家,可是被他这么一碰,他便迅速地把这句话吞回肚子里去了。
陆擎森关上门,容印之立刻跑到阳台看那盆蝴蝶兰,想象着高大的男人怎么侍弄这盆娇嫩的兰花。
陆还记得,竟然还记得!或者应该说,他从来就没忘过?
可为什么要养在家里?为什么不送人?
看到花不会想到跟自己的事情吗?
他怎么跟小字解释?他明明不会撒谎的。
这是不是表示……自己可以有一点期待?
“不但带着土……还带着花盆呢……”容印之想起了那天自己的吐槽和猜想,结果陆擎森总是会给他意外的“惊喜”。
就如同已经决定了要放弃,却还总是要给他希望。
又温柔,又残忍。
“印之,好了吗?”
估摸着差不多,陆擎森敲门进来,换完衣服的容印之正拿着他的黑框眼镜看。
今天出门忘记戴了,一直放在床头。
“平光的?”
“嗯,”陆擎森垂下眼睛:“连长说我眼神太凶,出社会不方便,戴上挡一挡。
”
容印之不知为什么笑起来。
“我也不是近视,知道我为什么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