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这条项链是许家珠宝里面最特别的限量款,预订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满了,有钱都拿不到。
闪亮的黄宝石被一分为二十四块,闪瞎人眼,被许春梨从盒子里取出来,亲手戴在了姜晚纤细的脖子上,姜晚天生冷白皮,项链戴在她脖颈上跟开了磨皮滤镜一样。
“别人有的,我闺蜜也必须有,今天是我闺蜜重获新生,甩脱渣男的大好日子,是朋友的都过来敬我闺蜜一杯。
”
许春梨的朋友都是一群小年轻,一口一个姐姐,叫地人心口甜丝丝的。
“姐姐,喜欢你很久了,可以给个签名吗?签我锁骨上。
”
“姐姐家里缺保姆吗?我的八块腹肌可以给你当搓衣板用。
”
刚喝完一圈,门外穿了服务员衣服的人推门进来。
“您好,我是本包厢的服务员,这是你们加的果盘和红酒。
”
姜晚放下酒杯抬起头,目光和拿着托盘的服务员对上。
一切好像静止了一般,只有光怪陆离的灯光打在两人头顶,五颜六色的射灯缓缓转动,停在了服务员浓密俊美的眉眼上。
他穿着黑色衬衫制服,身形挺拔削瘦,动作间,衬衣褶皱被骨骼的轮廓撑起,袖子往上折了一半,冷光下皮肤透出一股近乎病态的苍白,神情冷淡又陌生。
时隔三年,人的相貌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姜晚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人,原来上一次不是他的错觉,这人真是高中时期的死对头,谢清然的白月光。
“周京越!”
听到声音,周京越朝她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下随即又恢复,继续调着手底下的红酒。
曾经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校霸,现在居然沦落到酒吧做服务员了???
许久的沉寂后,周京越调好了酒,有些狼狈地起身,“请慢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