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保护膜消退的表现,具体体现在谢清呈又开始习惯性地国骂,以及贺予又开始花样性地在作死边缘跃跃欲试上。
不过这也并非是什么坏事。
因为只有当伤疤真正愈合了时候,从伤痛中走出来的人,才终于能够毫无顾忌地嬉笑怒骂。
两人回国后,第一次起了些意见争执,是因为“住”。
“这套茶具怎么样?"
“很好。
"
“这套浮雕餐具呢?"
“不错。
"
“我觉得家里可以添置一台复古唱片机。
"
“好,放购物车。
”
“窗帘我想找法国设计师定做,你觉得什么颜色合适呢?"
“都依你。
”
“……那我买这么多,你会不会觉得浪费?"“不会。
”谢清呈虽然觉得贺予花钱确实大手大脚了点但还是眉头都不皱地说了句你喜欢就买,刷我的卡。
"
谢清呈很平静。
但这种平静在贺予下单了一张特定3米圆形情趣水床时,终于破碎了。
谢清呈一把止住他准备按下付款键的手,人还在出租上,就忍不住压低声音扬起剑眉斥责道:“疯了?这床房间里放得下吗?"
贺予笑道:“怎么可能放不下,房间那么大。
"
谢清呈:"….…"
贺予看着他眉目间的清凛肃然之色,那天真浪漫的笑容有些僵住了。
“……我新别墅的房间不大吗?"
尽管尝试过了克制,但谢清呈眉目间到底还是透出了无法完全被过滤的,那种大男子主义被冒犯了的气场。
他往出租车后座上靠了靠,不动声色地看着贺予。
……这么说,你是想让我住到你家。
"
那声线难辨喜怒,仿佛没有任何情绪。
却听得贺予莫名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原来,在谢清呈的认知中,贺予是得和他一同回家住的。
尽管陌雨巷是小了点,但他现在也不用去搞什么r13相关的科研了,也不用定期搞药注射了,这样一来,谢清呈的经济实力其实很不错,如假包换的精英熟男,学术大佬,收入非常高。
这两年内以他的工资加各种研究项
目分红,他完全可以置换一间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