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被他掌握,沦为了情趣道具。
他以极色情的手法捆住了谢清呈的大腿,腿根,交错着缚住谢清呈的胸膛,绕着他的颈,缠上他的腕。
这过程中他一直在虔诚着亲吻着谢清呈的身躯,亲吻他的每一道伤疤,犹如朝圣者亲吻至高无上的圣迹。
尤其是他吻到谢清呈的腹部时,他能感受到谢清呈有些遏制不住的颤栗。
那刺刀戮入的疤痕已经很淡了,却是他当年亲手留下的。
他反复吻它,犹如跪在受难神明膝前,亲吻圣人淌下的鲜血的刽子手。
他爱他的主,但魔鬼控制了他的心,让他对他的一生信仰挥下了罪恶的刃。
他的主却赦免他,怜悯他,鲜血流下来也化作指间的玫瑰,让他的魂灵终能从炼狱里得到救赎。
他吻遍了那些圣迹,抬起颤抖的睫,望着谢清呈的眼,眸中说不出是爱更重还是欲更深,或许它们早已苟合纠缠,难舍难分。
“谢清呈。
”
他念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从爱意深浓,到欲壑难平。
“谢清呈……”
他倾身上前,男人因为被捆绑住,本能地有些感到不安,但他没说什么,咬着嘴唇不吭声,由着贺予两年来第一次从他身上重汲温暖。
皮缚带捆的很令人难堪,他的双腿被呈M形打开了,分别固定在床边两侧,脚踝分别被束绳勒着,银色的链扣就衬在他的黑袜边。
他衬衫大敞,下身只有袜子和内裤还在,身上交错缠绕着这些黑色缚带,皮肤上浮起情欲的薄红。
贺予就那么看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低头炙热而急促地吻住了谢清呈的嘴唇,唇舌相缠时发出粘腻的水声,彼此的呼吸都重得承满湿热。
空气里的热度直线窜升,那吻变得越来越失控,几难脱胶。
心跳怦怦,贺予的心脏颤抖得厉害,他的手游曳下去,先是抚摸着谢清呈呼吸起伏的小腹,然后把手伸进谢清呈的内裤里,富有技巧性地抚弄那半勃起的性器。
谢清呈忍不住低低一喘,仰起头,发出压抑的呻吟,而这一重刺激还没消化完,贺予就把他的内裤半扯下来,整个滚烫的手掌完全贴在了他的阳物上揉搓,而后滑到那微微湿润的肉穴边缘,情色地磨蹭着。
因为体质特殊,谢清呈的身体容易受到贺予的调教--尽管以谢清呈的男性自尊,他并不愿意承认,但在过去那些性事里,他的后面已经记住了被侵入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