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招待他,这是老先生的拿手家常菜。
谢清呈在旁边搭手,看了几次,便也学会了。
浸了鲜奶的隔夜面包虽然此刻看起来不那么可口,但当牛肉饼在掌心被反复摔打,最后入热油锅酥煎时,它能使肉饼变得极为鲜嫩多汁,谢雪形容为咬一口就爆浆,香得恨不能连舌头都吞下去。
两块外焦里嫩的牛肉饼很快就出锅了,谢清呈又手脚利落地煎了两个溏心荷包蛋,金灿灿地汪着水光,筷子戳一下蛋黄都会盈盈颤动。
他把荷包蛋盖在了还在滋滋冒着焦油的牛肉饼上,两碟目玉牛肉汉堡就做好了。
他把东西收拾好,端着盘子来到客厅的时候,贺予还没洗完澡。
谢清呈又唤了他一遍,听到他低闷的声音从浴室哗哗的流水中传出来。
“嗯……哥,稍等…….马上好….….”
嗓音很沙哑。
像在压抑着什么似的。
大概洗澡能促进人的血液循环,洗去疲惫,让人焕然一新吧。
又过了一会儿,当贺予换了一身简约的白T黑色运动短裤,擦着半干的头发从淋浴房里走出来时,看上去精神了不少,不再动不动就脸红着避开谢清呈的目光了。
他挺高兴的,在看到桌上的目玉牛肉饼时,轻轻地哇了一声,抬起明亮的小狗杏眼看着谢清呈。
“这些东西都能被你做出这么好看的菜来,你真是……”
他笑着抿了一下嘴唇,似乎都找不到什么可以夸赞谢清呈的词了。
谢清呈虽然在某些方面有些直男癌,但他却没有那种别人一夸,他就开始老不客气坐在高位指教人的坏毛病。
这也是当初李若秋之所以那么迷恋他的原因。
他很爹,但他的爹更多的是一种安全感和严肃刻板,他喜欢替人把事情都收拾得井井有条,而不是像许多男人一样喜欢一边滔滔不绝地指点江山,一边却瘫在沙发上等着老婆把削好的水果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