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必说明的。
贺予在意乱之间不假思索地轻哼了一下,谢清呈的身子像是浸过迷情的药,令他的意识迅速沉沦。
他都两年没做过了,见了谢清呈都一个星期了,他还在忍耐着。
他是二十五岁,不是五十二岁,这个岁数的青年需求旺盛的就像春日里疯长的野草,有时候自己都能烧起来,何况谢清呈拿烈火燎他。
贺予噙吮着谢清呈的嘴唇,手在他思之如狂的爱人身上揉摸着,那是欲望混杂着久别后的伤心,性欲交缠着沉淀后的痴爱。
谢清呈被他摸的渐渐也有些受不住,嗓音低浑:“你很想要吗?"
贺予微微松开一点他的嘴唇,但很快地又贴了上去吸弄着。
声音小小的,迷乱的,幼犬般的委屈:“想……”
甚至想到都不愿移步去开房,就要在这里发疯似的做爱。
“想要你……”
滚烫的手扯着谢清呈的衣扣,动作急促而焦躁,扯不开就往下去解谢清呈的皮带。
青年的呼吸急促,眼眶都红了,那模样简直有些可怜:“谢清呈.….…我想要你….…我想操你….….”
金属皮带扣发出脆硬的响,谢清呈犹豫了一下没有阻止他,贺予的手掌便顺利地潜进去,贴上了他的腰胯。
谢清呈低低地抽了口气,漆黑剑眉微蹙起。
他感受着贺予的手往下摸,抚过他的腰侧,小腹,腹侧动过手术后留下的细长伤疤……
男人仰起头,喉结滚动,睫毛轻颤。
那疤痕是移植手术留下的,虽然已经愈合了,但毕竟是剖开过的血肉,嫩而敏感,他不由地轻微战栗。
但几秒过后,他发觉贺予的动作停住了。
谢清呈舒开有些朦胧的桃花眸,在黑暗中望向贺予的脸,承着浓深水汽的嗓音低声道:“怎么了?”贺予忽然不动了。
外套遮蔽的黑暗中,谢清呈并不能完全瞧见贺予的神情,只能听到他微哑的声音。
“……我……我可以再等一等。
”
谢清呈:“......”
“…….我,我想这样,可能也…..….做不舒服……”
青年小声说,他的脸涨红得厉害,胯下硬得发痛。
可谢清呈靠在电影院软椅椅背上,浑然不知,只盯着他的面庞,想……这他妈是真阳痿的厉害。
论坛上的一些留言在此刻嗖嗖地全闪进了谢清呈脑中,什么“我老公阳痿之后找各种理由不和我做,拖了好几个月不承认是自己有了问题,每次都说什么不合适,再等等,有一次我把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