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蓦地倒在凌乱的雪白床单间,大口大口喘息着。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眉眼间仍有他天生的冷峻,但尾梢揉开的又是情色的红。
“你……”他见被自己弄脏了脸庞的贺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喉结攒了攒,侧过身去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替贺予擦拭脸上粘腻暧昧的浊液。
可他没想到擦了一半,贺予便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在他的注视之下,喉结鲜明地上下攒动,显然是把口中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这若是换作一个温软一些的男人,见此情景怕不是要面红耳赤着说,你、你快吐出来了。
谢清呈虽也备受刺激,但他原是个侵略性很强的爷们,毋庸置疑的,贺予这样的行为比起让他不安,更会让他心头滚烫,愈发怜惜。
他眼眶微红地看着贺予,没有什么废话,半撑起身子,握着贺予的手,就势将他拉过来,非常直接地吻上贺予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就像有磁力一样,炙热情色地“啪”地吸上,粘稠湿润,如胶似漆,便再也分不开,心跳和呼吸也绵密地缠在一起。
谢清呈与贺予的造爱方式野性,冲撞,充满着雄性的粗暴与肮脏,但又是如此沉稳与圣洁。
贺予好像能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所有。
无论是长辈的包容,还是恋人的情欲,无论是尊上者的矜冷,还是征服后的刺激。
谢清呈都能给他。
贺予的舌灵活的就像蛇一样,交缠着谢清呈,明明只是在接吻,空气中的热度与色情感却和做爱时一样浓烈。
欲望深重时,贺予的手不由地潜下去,大力而情色地抚摸着谢清呈的腰背,臀腿….…
太热了。
舌与舌缠着一直分不开,津液甚至顺着唇角淌下来,混乱,淫乱,但又那么情深。
贺予摸着摸着,手就滑到了谢清呈紧实的臀部,指尖触及后方那个许久没有肉过的后穴。
他的瞳色都深了。
他想起了他们最后几次在曼德拉岛上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