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但它们无疑是很有效的,如果贺予不让他用,或者干脆给他毁掉了,那么他接下来就几乎什么也不能做了。
他顾不得和贺予再争执什么,极力用眼神警告地暗示贺予不要轻举妄动。
但贺予没有理他。
贺予只想尽快结束这逐渐失控的“对戏”和对话。
他把这些注射剂收走了,而后慢条斯理道:“好了,我还有事要办,你在这里老实坐着,等我回来。
”
“贺予!”
“笼中雀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谢清呈。
”
“……”
“乖一点,你可以少吃些苦头。
”
贺予淡淡地丢下一句话,也没再与谢清呈目光相接,他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便径自推门,走了出去,留谢清呈一个人在这如同岁月回溯般的屋子里僵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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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演戏很难
贺予过了两个多小时才回来。
他一进屋就摘了半指手套,扯松了曼德拉军装的衣领。
仅仅只是看他倦怠厌烦的神色,就知道他应该与段闻进行了一次不算愉快的交锋。
他看了一眼谢清呈,见谢清呈神色和之前一样,不知为何目光微微一黯。
谢清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贺予在期待着有某件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似的。
但这种感觉一闪而逝,谢清呈还没来得及深思,贺予就已走上前,把他身上的束缚松开了。
“我给你带了药。
”他拽着谢清呈去了洗手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谢清呈刚想说话,贺予就借着给他脱衣服的姿势,贴近他的耳侧,沉着脸说:“小心。
这里也有监控。
”
“……”
段闻可真够变态的。
既然有监控,戏还是要做足,在必要的挣扎过后,贺予压制住了谢清呈,给他注了一支从外面带回来的针剂。
谢清呈咬着后槽牙:“什么东西……!”
“没名字,就是一种普通的麻药而已。
”针尖刺破了谢清呈的血管,冰凉的液体被贺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