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和她拿钱两清,她这次怀孕就像是在干活,干完活之后,还是得在娱乐圈混的。
”
“啧啧啧,乱啊……”
当事两人对这外界风声并不知情,贺予嘴上说着憎恨谢清呈,却在和人家再次发生了关系之后,变得体贴和温柔了很多尽管这温柔中带着非常病态的因子,他无时无刻不想控制着谢清呈,他想把谢清呈勒在他的床上,困在他的掌中。
他改装了床头灯,能把整个屋子都营造出海底的幻象,效果做的远比当年更真实,简直就像迪士尼的5D游乐项目。
投影的海水中浮游着大大小小的水母,每隔十五分钟就会有巨型幽冥水母覆盖整个卧室的天花板庄严而神秘地漂浮过去。
“好看吗?”贺予问他。
谢清呈的反应很淡,但至少给了回应:“……怎么做到的。
”
“曼德拉的科研能力远在正常社会之上,要做出这样的效果很容易。
”
谢清呈说:“你关了吧。
”
“……”
“我看不到什么海底,我只看到了一屋子的血。
”谢清呈色薄的唇间漏出冰冷的音节,“我父母的,你母亲的,卢玉珠,蒋丽萍……所有那些因为段闻的曼德拉组织而死去的人的血。
”
谢清呈说:“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对他的仇恨一笔勾销。
”
贺予的神情终于变得非常阴郁,他说,“……谢清呈,是你把我亲手推向他们的。
你现在轻描淡写地说什么一笔勾销?”
谢清呈没有接话。
一直等贺予准备离开卧室的时候,他才忽然道了一句:“贺予。
”
贺予停下脚步。
“你知道吗。
”
“嗯?”
“其实我宁愿你那时候死了。
”谢清呈顿了顿,还有后半句梗在喉咙中。
然后,等我整理完老师的著述,我便随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