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自己的男朋友。
何况我们现在还非常地相爱。
”
“……”
“说到这儿我得感恩于你呢,堂哥。
要不是你那么不识好歹,把他的心彻底伤了,他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
”安东尼说着,喝了口咖啡,雪白的手指捏着杯耳,“我现在有这么完美一个男人,真要多谢你的薄情寡义啊。
”
谢清呈冰冷的手指往前伸去,去碰那盛着热茶的杯子。
茶水的热度从杯中透出来,蔓延入他的掌心。
“……谢离深,我没有兴致听你的私人生活。
”薄冷而缺乏血色的嘴唇一启一合,谢清呈头痛欲裂,却依然强撑着镇定,如是和安东尼说道,“但是我警告你,他是个病人,不是由你肆意玩/弄,用来报复我的对象。
你知道你在做多没德行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呢,堂哥。
”安东尼优雅地笑道,“我没德行?最先和这个病人厮混在一起的人是谁啊?是我吗?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多下/贱,像个毫无廉耻的女人一样哭着求他抱你,他可是桩桩件件都和我说了,你难道还有脸来教训我?”
谢清呈微微咬着牙,终于露出了些难看的表情,像是被人迎面刺了一剑。
“再说了,你不是我,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和他在一起是在玩弄他。
”安东尼施施然道,“堂哥,我可是对他动了真心的。
”
谢清呈森然看着他:“真心?”
“是啊。
”
“我没有见过哪个动了真心的人,会把自己的私生活摊在外人面前细说。
你根本没有尊重他,谢离深。
”
“……你可别逗我笑了,堂哥。
都什么年代了,这些事情有什么讲不得的。
”安东尼道,“还是说,是你自己不甘心去听?”
“……”
“你心里很难受吧,堂哥。
那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再也要不回来的感觉。
你的脸都青了,病得那么重,还发那么大的火,可千万当心活不了太久。
”
谢清呈字句清晰地说:“我活长活短,早就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用不着你惦念。
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了,谢离深,你要是在为段闻做事,要是在利用贺予,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我说到做到。
”
安东尼默然须臾,绽开嘴角:“谢清呈。
你这人还真是有自负病。
你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你如今就是一条奄奄一息的龙,别说腾云上九天了,就连抬手的力气都不再有。
你要让我付出代价?真是可笑。
”
谢清呈仿佛连睫毛上都凝了一层霜:“你可以试试看,看我做不做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