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总真是长了一张能让您自己绝处逢生的妙嘴。
”
“卫二少你过奖了。
”吕芝书冷汗仍在往外冒,却慢慢地越来越镇定,“再者说,我也没有任何理由,要让一个服务生去破坏你们卫家的婚事。
你别忘了,我与你们家的生意往来不少,平日里交情也不差,毁了卫三少的姻缘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
”
卫二:“也许你想毁的是另一个人呢?”
“另一个人?谢清呈?”吕芝书嗤道,“他就是个大学教授,四五年前受雇于我家,与我没有什么私仇。
像这样的人我更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如果真是他冒犯到我,我想找他麻烦可以用其他各种手段,根本不用那么大费周章。
”
顿了一下,她继续道:“而且卫二少你别忘了,那件事情,最后受害的人是我的儿子。
如果我们集团真的有什么阴谋阳谋,贺予不会不知道。
你总不会认为我能连他都一并害了。
”
“以我这么多年对吕总的了解。
”卫二道,“你对你大儿子确实好不到哪里去。
”
“好不好的,不是你们这些外人能知道的。
”吕芝书说,“另外这与我们现在说的事情,也已经偏得太远了。
”
她额上的汗珠子逐渐地少了,一双眼幽幽地盯着卫二。
这一番敌我往来后,她已经确定了不是段闻在故意放弃她,否则他们手上的证据会更多,这样一来,她的恐惧感就消退了不少。
而且她确定警方的证据环是还不够全面的他们手上有一些可以吓到她,让她直接认罪的东西,但只要她不松口,那些证据就无法真正生效。
她甚至明白了,王政委亲自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给她在精神上施压。
如果他们已经有了足够的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贺氏集团存在问题,那么其实根本就不用劳动王政委的大驾。
吕芝书这样想着,又定了定神。
她这会儿连声音都不怎么抖了,说道:“你们的证环无法闭合,你们不能给我定罪。
我已经依法完成了对你们的调查配合,现在,请你门立刻让我离开这里。
”
王政委已经阴沉着脸,几秒钟,又或者十几秒后,他忽然一言不发地先行走出了审讯室。
警长瞄着王政委的背影他现在看起来似乎比吕芝书更紧张一些,他也需要定定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