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握着他的手,让他在输液的那只手不至于那么冷。
“谢哥。
”
贺予见他醒了,连忙唤他。
谢清呈眨了眨眼,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外套被脱了。
他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立刻看向自己的手腕
还好,他松了口气上一次治疗时间隔得挺久了,手腕上已经没有什么勒痕了。
他这病,是身体机能慢慢地下降,校医务室检查肯定检查不出什么东西。
果然,贺予对他道:“校医说你应该是低血糖……哥,你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吗?”
“……”谢清呈坐起来,垂眸把手从贺予掌心中抽出。
他的手掌很暖。
还残留着属于贺予的温度。
“……我没事。
你……一直在这儿吗?”
“嗯。
”
“……咳咳,那你还是赶紧回自己学校去吧。
”谢清呈屈指轻轻握了一下,好像要握住某样看不见的东西,然后他咳嗽着说,“你总是这样跟着我,被人看见了,不合适。
”
贺予说:“可他们该看见的都看见了,是我把你抱到医务室来的。
”
“……”
“你从讲台上倒下去,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也不用太担心,看到了就看到了,没什么人会想到其他地方。
”贺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闷声道,“而且想到了又能怎么样。
也说明不了什么。
”
其实贺予当时的表现真的已经挺明显了,班上那么多男生,还都是沪医科的,可哪个有贺予这个蹭课的人那么紧张?
当然了,这种事情就和贺予说的一样,就算再惹人怀疑,没证据的事儿,谁能说什么?顶多给贺予颁个见义勇为尊师重教的奖状。
谢清呈叹了口气,非常疲惫地靠在床上。
他这段时间真是太摧心了,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贺予不肯走,那他就合了眼,管自己休息着。
贺予说:“我给你买了红豆粥,加了蜜,你喝一些好吗?”
谢清呈把脸微微偏开了,他不喝。
贺予于是放下了一次性餐碗,低下了头。